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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到這裡是明珠市內,沒有明目張膽地動刀子。

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記直拳朝趙虎臣的門面襲來,趙虎臣側身讓過,手下抓住另外一個男人踹過來的一腳,身子扭曲威一個奇異的弧度,竟然同時讓過了五個男人的合擊拳腳,這一招是跟漠河學的,跟趙虎臣很多從漠河或者實戰中別人身上學來的野路子一樣在內行眼裡肯定不中正不標準,但這個時候拿來用卻足夠,手中抓住的一條腿不能他撤走趙虎臣腰腹發力,身子旋鈕過來一條膝蓋半跪在地上,對方的那條腿順著他身體旋鈕的動作整個甩開,一聲慘叫,那男人的身體被甩開去,倒飛出老遠,那條之前被趙虎臣抓住的腿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彆扭地扭曲著。

單挑和群架絕對不是一個概念,有打架經驗的人肯定會贊同這一點。

單挑的時候你只用注意對方一個人,但群架的時候你必須時時刻刻地注意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隨時有可能到來的攻擊,特別是自己對方一群人群架自己一個,這種變化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量變引起質變,螞蟻多了尚且咬死大象,只要雙方的實力等級沒有超出一定的界限,勢單力薄的輸是可以預見的。

趙老驥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培養趙虎臣的耐力,體力,反應力,沒有任何一個流派的一招半式也沒有任何一種用力方法,這是一筆寶貴的財富,讓趙虎臣擁有了一個堅實到可怕的基礎。以前沒有人明白趙老驥的用心良苦,二十年的苦心為什麼,如今,一副恢弘的畫卷在這座城市緩緩展開,整個南方註定仰望這幅畫卷的浩瀚。

趙虎臣起身,後背捱了幾腳,這對他而言並不算太不可忍受的傷害,對方擺明了有備而來,趙虎臣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殘廢掉一個,還剩下四個,趙虎臣咬牙再拼。

轉身將後背留給三個人,抓住其中一個男人衣領,下拉提起膝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毫不凝滯,那男人的腰腹被趙虎臣的膝蓋狠狠撞擊,瞪大眼睛,嘴裡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響,巨大的痛苦讓他感覺整個腹腔內所有的器官都糾結成一團,就像是亂麻一樣,他覺得有一股似苦似酸的水從喉頭湧上來,張口哇的一下噴出不知道是胃酸還是膽汁的黑黃帶著泡沫的液體,趙虎臣的膝撞用力之重可想而知。

拉著已經失去戰鬥力的男人頭反向後狠狠撞擊,趙虎臣身體反轉過來面對剩下的三個男人,他手下那個吐出苦膽的男人身體撞在其中一個身上,然後摔倒在地,手腳抽搐。

一個照面兩招就失去了兩個戰鬥力,這讓乘0下的三個人倒吸一口冷氣,最恐怖的是他竟然無視了之前他們的攻擊。

不是趙虎臣很能打,是他很能捱打,這是連陳太極都曾讚歎過的。

退無可退,三個男人咬牙衝上。

趙虎臣的臉上捱了一拳,但他的反擊同樣兇狠,一記跟直拳毫無花哨重重地砸在打他的那男人鼻樑上,就像是綻放開了一朵罌粟花,趙虎臣的拳頭離開那男人已經變形的鼻樑噴出紅色的液體,嘴巴張開,牙齦牙床牙齒全是鮮血,口腔和鼻腔血流如注,更嚴重的是強烈的震盪直接造成了他大腦神經的紊亂,視線模糊,耳嗚,腦子發懵,眼前一陣發黑,所有的併發症接踵而來,讓他站不穩,搖搖晃晃地後退幾步,碰地一下,一根棒球棍敲在他後腦上,這個已經神志不清的男人想要轉身,但身體才轉到一半就已經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雪墨雙手抓著棒球棍,緊張得身體都在發顫,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腳下的男人,後退幾步,如臨大敵。

她學過防狼術和一些簡單的跆拳道,但完全出於興趣,都是一些花架子,在這個時候註定派不上大用場,而手上的棒球棍是她剛跑去車裡拿的,是她信心唯一的來源。、天知道她是怎麼有勇氣把棒球棍砸在那個三大五粗的男人腦袋上的,看著男人腦袋下面流淌出來的血液,驚恐而緊張的雪墨竟然發現自己有些詭異的興奮。

“接著!”雪墨還沒忘記自己最重要的目的,丟出了手裡的棒球棍,給趙虎臣。

趙虎臣接住半空的棒球棍,此時一個男人的側踢近在咫尺,眼看就要踢中他的腦袋,趙虎臣的棒球棍卻比他更快!

棒球棍狠狠砸中那男人的小腿骨,一聲清脆而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響清晰可聞,接下來的就是這個男人悽慘得更殺豬一樣的慘嚎,他的小腿骨竟然被硬生生打斷!

站在旁邊的雪墨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一條慘白慘白的小腿骨忽然從中間出現裂紋,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像是蜘蛛網,然後在很短很短的時間內,就像是一眨眼那麼短,那條小腿骨從裂紋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