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而已。”
“想出什麼來了…l”女人問。
“沒有。”梁浩有些煩躁,揮手道,說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喝了一口咖啡,深吸一口苦笑道,“抱歉,我不是針對你,只是有些緊張而已。”
“可以理解。”女人點點頭,並不介意。
“我要走了,今晚我還要和我的丈夫去過結婚十週年的慶祝。”女人起身道。
經過樑浩,卻被梁浩一把抓住了手腕,女人皺眉低下頭,正好迎上樑浩有些放肆的眼神,“那一次,很難忘。”
“我說過,你必須忘記!”女人臉色變化。
梁浩微微一笑,放開手,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微笑道,“這件事情我會注意的,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不要直接見面,以前的那些手機號碼和電子郵件都重新換,具體的我會聯絡你。楊霆是手上沾血的人,在這些方面玩陰的我們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小心為上。“女人聽見沾血兩個字時眼中的羞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惶恐,點點頭,匆匆而去。
此時的趙虎臣正在明珠一條七拐八拐的小巷子裡面頭疼。
明珠大歸大繁華歸繁華,高樓大廈高階豪宅的確不少,牛逼如湯臣一品奢侈如紫園富貴如湯臣別墅郡只有更貴沒有最貴,但也有很多很南方的城市,破1日的陽臺上種滿了花花草草,小巷小到一輛車型大一點的車都沒有辦法轉彎的巷子,腳踏車叮呤作晌和伴隨著地道的明珠腔響在耳畔,很有那種平靜淡逸的味道。
趙虎臣此時就在這樣一條巷子裡面。
轉了個彎,還是差不多的建築差不多的路,如果方向感不強的人恐怕很容易在這種地方迷路,而趙虎臣眼前卻出現了一輛紅色尋常小轎車,那車是韓書畫的。
趙虎臣走到車門邊,敲了敲車窗,坐在駕駛位上的是韓書畫,此時的韓書畫臉色發白,額頭見冷汗,見到車門外的趙虎臣,笑容如釋重負,開啟車門,用那種氣若游絲彷彿只剩下了一口氣的聲音說,“你總算來了。”
“怎麼了?”趙虎臣俯下身握住韓書畫的手皺眉道,入手冰涼溼滑,那是冷汗。
“今天去見一個老教授,回來的時候半路車拋錨了,打算叫人來拖走修理的,但我身體不舒服。”韓書畫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彈,一隻手被趙虎臣握著另一隻手握著小腹,疼得倒吸冷氣。
趙虎臣看韓書畫的樣子大致也猜得出來是什麼毛病,女人每個月總歸有一些小麻煩,如果這些小麻煩再調皮搗蛋一下的話對女人而言的確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趙虎臣是接到韓書畫的電話趕過來的,當他在電話裡聽見韓書畫用微弱的語氣跟他說她快要死了的時候的確嚇了一大跳,心急火燎地按照地址趕過來卻發現這個地方根本不能讓他那輛車進來,索性就把車停在路口徒步跑進來的他一路上問了不少人才找到這個準確的位置。
蹲下身,趙虎臣背朝著韓書畫,道:“別說話了,趴在我的背上,我揹你出去,我的車在外面。”
韓書畫拿著自己的小包,伸出雙手趴在趙虎臣背上,趙虎臣揹著韓書畫的身體站起身,一腳關上了車門,上鎖之後扭頭朝原路跑去。
趙虎臣的速度很快,但身體起伏卻很輕,就像是在叢林中間躥行的豹子,矯捷而敏銳,這樣的動作加倍地消耗他的體力,但卻使在他背上的韓書畫感覺不那麼吃力,輕鬆許多。
“好疼。“韓書畫趴在趙虎臣背上,手心和額頭滿是冷汗的她這個時候只能抱緊趙虎臣的脖子,渾身上下的感官彷彿都集中在小腹的位置,一陣一陣的疼痛讓她呻吟出聲。
“很快就到了。”趙虎臣揹著韓書畫快速跑到,引起無數人側目。
二十分鐘之後趙虎臣帶著韓書畫上了他停在路口的車,雖然已經汗流浹背,但趙虎臣並沒有開空調,甚至連車窗都沒有開,讓韓書畫坐在副駕駛,趙虎臣朝最近的醫院行駛而去。
到了醫院,趙虎臣揹著韓書畫掛號去找醫生,然後坐在外面氣喘如牛。
半個小時之後,臉色好了許多的韓書畫走出來,看著坐在走廊外面的趙虎臣,輕輕道,“謝謝你。”
趙虎臣看著韓書畫坐在身邊,笑道,“謝什麼,以後這樣的事情儘管找我,肯定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貼心服務。“韓書畫臉一紅,跟趙虎臣的關係再好但畢竟女孩子的生理問題始終是很難啟齒的事情,雖然她也知道趙虎臣知道她的身體問題,因為在趙虎臣去掛號的時候韓書畫很清楚地看見他直接掛的婦科門診。
“老毛病了,但沒這麼嚴重,今天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