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線從蓮蓬頭上如同瀑布一樣傾灑下來,輕輕拍在自己媳婦那白嫩得跟羊脂玉一樣的身子上,該豐腴的地方豐腴該纖瘦的地方纖瘦,那身段能讓任何一個男人血液衝上大腦刺激得死過去,浴室裡面霧氣蒸騰,自己媳婦就站在裡頭,就是眼看著鞠躬盡瘁趙虎臣也要死而後已啊
“我媳婦剛說什麼來著?觀音坐蓮老頭推車?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哦。”趙虎臣笑的跟武俠小說裡頭得了手的yin賊一樣猥瑣。
“我就怕你不行。”楊采薇看了一眼趙虎臣某個就知道欺負她的地方,笑的無比自信。
“就是今晚死在你肚皮上也不能丟了廣大老爺們的臉”趙虎臣竄了過來一把抱住自己媳婦白嫩的身子,兩條光溜溜的身子又一次緊貼在一起,趙虎臣咬著楊采薇的耳垂yin笑,“我們玩隔山打牛好不好。”
媚眼如絲的楊采薇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趙虎臣推著雙手撐在浴室大理石臺上,看著氤氳的鏡子裡頭,依稀兩個人yin靡的姿態,感受著身後那禽獸竟然真的開始第五次死而後已的侵犯,咬著嘴唇,循序漸進的溫柔侵犯讓楊采薇的身子都瀰漫出一層緋紅的色彩,“臭男人”
一個澡洗了一個小時,當蓮蓬頭裡的水都泛著涼意的時候,身子真正地要散架的楊采薇才又被兩腳虛浮的趙虎臣抱出來,趙虎臣死活沒讓楊采薇穿睡衣甚至連浴巾也沒給媳婦披,兩個人就鑽進了被窩肉貼肉地抱在一起,累極了的楊采薇沒一會就沉沉睡去,趙虎臣瞪大了眼睛,身子虛得很,他現在都感覺不到兩條腿的存在了,懷裡的溫香軟玉讓他差點沒產生醉死在溫柔鄉里的念頭,只是一個勁地在心裡叨咕,老子破第一次了。。。老子破第一次了。。。而後睡去。
第二天早上,趙虎臣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晚,日上三竿了才醒來,一睜開眼睛就見到楊采薇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正瞅著自己。
“偷窺我?”趙虎臣笑道,轉身把懷裡的白嫩身子緊了緊。
“誰偷窺你呀,不知廉恥。”楊采薇哼哼道。
“難道不是某女採草賊在作惡興風作浪把我這朵奇葩偉岸大帥草採摘得手之後還不滿足yin欲企圖趁著大帥草安眠之際再逞**?”趙虎臣嚴肅道。
楊采薇一愣,聽完了趙虎臣的廢話賞給某得了天大的便宜還賣乖的某人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道,“就你這臉皮我看以後從明珠去美國也不用坐飛機坐遠洋油輪了,直接順著你的臉皮當跨洋大橋走過去得了。”
“收費,雖然我們很熟,但過路費不能不收,八折是底線”趙虎臣義正言辭。
徹底被某人的無恥打敗的楊采薇哼哼唧唧地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無恥的德行怎麼就這麼堅挺呢,唉,本小姐是不是上了賊船了?”
趙虎臣哈哈大笑,翻身把楊采薇的身子壓在身下,狠狠地蹭了蹭某丫頭的柔軟,道,“還有更堅挺的呢,要不要再試試?”
“你是鐵做的啊”楊采薇面紅耳赤。
恰好此時,楊采薇房間的門竟然開了毫無徵兆地開了
門口,是吳嬸。
見到一對年輕男女正在被窩裡做那事,閱盡了不知道多少人情風月的吳嬸也覺得老臉一陣尷尬,手疾眼快啪地一聲關上門,然後。。。。楊采薇死命地掐著趙虎臣的手臂。
“完了完了,被吳嬸看見了,天啊,都十點多了,我忘了吳嬸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幫我來收拾房間的,完了完了,這下什麼都完了。”楊采薇哭喪著臉羞澀多過惶恐,雖然吳嬸知道趙虎臣的存在而且也都還支援他們兩,但但凡是個女孩子這種時候就從容不起來。
“怎麼辦?”把趙虎臣推下了身子自己卷著半條被子的楊采薇從被窩裡面露出一雙大眼睛瞅著趙虎臣。
“被發現就被發現,再說了,吳嬸她老人家開明著呢。”趙虎臣頭疼道。
門口,吳嬸也有些心驚肉跳地關上門,在走廊旁邊站了一會,給楊家做了十幾年保姆的她搖頭失笑,心情頗有點複雜,一直都把楊采薇當自己半個閨女看的她也巴望著她能早點找到自己的歸宿,鄉下出身的她跟在這方面表現很隨意的楊霆乃至於出身大家閨秀的楊采薇母親都不同,她就覺得閨女大了就該趁早趁著年輕漂亮找一個好的人家,而趙虎臣在她看來就是這樣一個好的人家,有知識也會做人,乖巧又懂事嘴還甜,最重要的是他是真的對楊采薇好,兩人以後結婚了有了孩子組成了自己的家庭也一定會是那種倖幸福福美美滿滿的家庭,吳嬸很滿意,可另一方面又有點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畢竟這種感覺就像是母親撞見了自己女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