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猶豫要不要去湯臣一品。
雪墨那條簡訊現在還顯示在他手機螢幕上。腦子裡想著那年輕男人的事情從吩咐完土狗走出尊享林藝之後他就知道剩下的是靜等結果而不是杞人憂天地考慮著考慮那,於是雪墨的問題就成了目前最棘手要解決的事情。
如果只是她姐姐,趙虎臣到真不急,姐妹倆就算夾了一個男人再怎麼勢同水火也不至於真出什麼事,而且這矛盾也不是他這個身份關係有些尷尬的外人能插手去管的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打算去管,不就上個床就是要負責也是對雪墨負責而不是對她的家庭她的姐姐負責,何必老心勞力還不討好地往自己肩上撂擔子。
可現在不只是她姐一個啊,還有那個所謂的未婚夫,趙虎臣揉著下巴覺得那廝這綠帽子戴的真一點都不冤枉,就是有點突兀,人家正主找上門來了,自己這個姦夫要是丟下奸妻跑了那也忒禽獸不如了點。
趙虎臣剛打定注意硬著頭皮去湯臣一品,簡訊又來了。
“我自己能應付,你不用過來了。”
趙虎臣挑挑眉毛,不過來?他孃的那知道了自己腦袋上頂著一頂碩大帽子的男人要是一個衝動把雪墨圈圈叉叉了咋辦?那這綠帽子到底是他腦袋上還是自己腦袋上?
趙虎臣二話不說殺向湯臣一品。
路上趙虎臣覺得自己有點傻*,按理來說自己應該跑的遠遠的才是,可這會不但沒閃人還主動送上門去了。
湯臣一品。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坐著三個人。
之前剛入座的時候雪墨就坐在了單人沙發上,這讓原本想要坐在她身邊的一個男人有些尷尬,不過卻也沒表示什麼,獨自坐在雪墨的對面,這男人腰背筆挺,國字臉,劍眉,英俊,而且有氣勢,坐如鐘,很有軍人風格。
另一邊坐著另一個女人,獨自坐在最大的沙發上顯得有些孤單,女人有幾分韻味,眉目間依稀能瞧出來和雪墨有些想象,能算是漂亮,而且有一種**的韻味,姿色而言在雪墨這樣的焦點面前只能算是一般。
男人叫熊曜北,是雪墨的未婚夫,青梅竹馬。
女人叫雪晴,是雪墨的親生姐姐,離婚兩年,大六歲。
“小墨,曜北這兩天剛好從北方回來路過明珠,知道你在這邊就提出過來看看你,昨天雖然來過但他又擔心你覺得兩個人獨處尷尬就把我拉來了,你不要覺得姐姐是來做電燈泡的才好。”雪晴微笑道,身上**的滋味愈濃,微笑地看著雪墨,儀態和雪墨很像。
“不會。”雪墨笑了笑,很平靜。
女人微微皺眉,神情有些不滿。
熊曜北說話了,朝雪墨笑道,“墨墨我從北方帶了一塊和田玉,不過還是胚子,知道你喜歡和田玉的首飾我讓最好的工藝師傅拿去做了,估計能成型一塊玉佩和兩枚小玉鴛鴦,到時候我送你一塊玉佩和一隻玉鴛鴦,還有一直玉鴛鴦我自己留下好不好?”
“好。”雪墨點點頭,看著熊曜北,笑容依然,似乎跟以前根本沒什麼變化。
“那好,現在也很晚了,我看我該走了。你們姐妹倆或許還有些話要說我這個大男人就不坐著礙眼了,我先去樓下。”熊曜北起身道。
雪墨沒開口,雪晴皺著眉頭看著雪墨似乎等她表態,熊曜北磨磨蹭蹭地蹭到了門口也沒聽到期待中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走出門。
“你怎麼了?”雪晴皺眉道不滿道。
“什麼怎麼了?”雪墨反問。
“曜北的工作很忙,平時都難得清閒下來這次他專門來看你為什麼你那麼冷淡?”雪晴拿出了做姐姐的威嚴皺眉道。
“你覺得他很好?”雪墨又反問了一句,眼神很奇怪也很詭異,讓雪晴竟有些不安。
“你覺得他好,你嫁給他啊。”雪墨冷笑。
雪晴霍然起身,“雪墨你這是什麼態度”
趙虎臣上樓,電梯在三十八層停下,開啟電梯門,轉頭似乎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旁邊的電梯裡,皺眉瞟了一眼關上的電梯門,趙虎臣走到雪墨家按響門鈴。
門鈴聲打破了僵持著的姐妹倆,雪墨靜靜道,“我去開門。”
雪晴借坡下驢坐下,之前之所以有這麼大反應也完全是因為做賊心虛,按照雪墨在家裡的地位她完全不會這麼強硬,可現在不同,強烈的不安籠罩著雪晴,她清楚在家裡自己不能跟親妹妹比,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在長輩眼中無疑是個麻煩,可雪墨不是,眼光胸襟城府都是同輩中的佼佼者,家族有意把雪墨當大才來培養,她就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