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看,讓她如坐針氈。
瘋婆子也不是真的瘋到永遠都那麼肆無忌憚的。
“你看夠了沒有?”雪墨狠狠地回頭朝某頭正把目光集中在她胸部的牲口開火。
“額,其實手感不錯。”趙虎臣嘀咕道。
雪墨勃然大怒,卻竟沒繼續發作,而是嫣然一笑,笑得嫵媚,也帶著殺氣,“那要不要再摸摸?”
“這包子味道不咋的,下次我給你帶廟街那邊的小籠包,味道相當中正。”趙虎臣笑嘻嘻道,解決完了早餐隨手把留下的殘骸扔到茶几上,塑膠袋裡殘存的油漬沾到一塵不染的茶几上看得旁邊的雪墨尖叫一聲,連忙跑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和一瓶洗滌液清理趙虎臣留下的痕跡。
她有一個被家人和朋友都很詬病的小毛病,那就是絕對的視覺完美主義者,她不能容忍任何一點不附和她審美觀的瑕疵出現在她的小領地內,別人怎麼樣她不會去管但這是她的家,每一寸都是雪墨精心呵護過的,可竟然就被趙虎臣這頭大畜牲給糟蹋了,雖然只是一點油漬但她還是覺得跟十天半個月沒洗澡一樣無法忍受,一邊擦拭茶几上的油漬一邊狠狠詛咒某人的雪墨後悔為什麼早上會給趙虎臣帶早餐,完全就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而始作俑者,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趙虎臣抽空去了一趟只出現過一次的公司,其實這裡也不需要他,他最多就是一個掛職的,他這個管事的上面有正兒八經的人力資源部來指導,而下面的人手基本上對他是敬畏多過敬重,而且他也的確不太擅長這方面的工作,勾心鬥角好說,趙虎臣覺得就算不是手到擒來好歹也給楊霆訓練過這麼些日子也不怵別人,但要說正經地管理一個職能權威不小的部門不是趙虎臣妄自菲薄,他的確還欠缺了一些火候和根基,他不是小說中的主角,一出現手下就個個拜服在到哪裡都有慧眼如炬的人認定次子不凡將來必有一番作為,他這會要是上綱上線手底下的人肯定會順從,就是上面人力資源部也無話可說,但沒必要,趙虎臣一邊在學習這方面的管理,另一方面則更多地是在看,看別人怎麼做怎麼說怎麼辦。
用楊霆的話來說,這叫厚積薄發。披著太子黨外衣的趙虎臣也不去跟別人解釋,對於趙虎臣這個莫名其妙的空降派出現公司內幾個派系的反應也都耐人尋味,不過無論如何,這面子上的功夫是做的相當足的,無論如何這集團都是楊霆的,楊霆還坐在董事長的辦公室裡,他在,這輝煌集團裡就翻不了天,趙虎臣這個被楊霆親自拎進公司來的來路不明的傢伙也就能穩穩當當地坐在他的位置上。
從公司出來,趙虎臣按照之前的約定去了李家,兩個小時的輔導,開門的是李青城然後把他送到門口的還是李青城,趙虎臣問了一句你媽去哪了李青城不鹹不淡地一句去跟小姐妹到杭州做虎跑SPA去了,對於這個虎跑SPA是啥玩意趙虎臣沒去深究,只是問那你午飯晚飯咋辦,這紈絝掏出幾張晃人眼的嶄新百元鈔滿不在乎道,“有錢還怕餓著肚子麼?趙哥晚上我還有個小聚會你一起來不?水靈妹子很多你要看上哪個只管跟兄弟我開口,一句話的事一定讓你抱著晚上就能去開房。”
走之前李青城向趙虎臣要了號碼,說是最近招惹了幾個在外校混混裡頭有點背景的傢伙,搞不好真讓人燜籠子出事了好歹有個求救的地方,燜籠子是黑話,一般人也能猜到是什麼意思,趙虎臣見這小子一臉詭異的笑容也沒在意,在他的手機上輸入自己的號碼之後就走,趙虎臣懶得理這飛揚跋扈的小子只是說在外頭玩自己小心點見這小子滿臉不以為意的表情也就不管,雖然他是家教但畢竟也只是個家教而已,人家父母都不著急自己急個啥?而且想必這小子從小到大泡吧蹦迪的經驗比自己還豐富。
這次李青城沒留,甚至還相當殷勤地站在門口使勁朝絕塵而去的奧迪揮爪子告別。
晚飯是和媳婦一起吃的,然後一起去步行街逛了逛,小妮子見到一個早就在大城市裡銷聲匿跡的糖人小攤之後就樂得不行,要死要活地纏著趙虎臣給她買,就小時候那種燒糖的,老闆一般都是老人,未必實惠可賣相手藝都很不錯,最渴望的莫過於搖到一個龍形的了,那老闆也是個過了六十的半老頭子,見楊采薇實在想要就破例沒讓兩人搖十二生肖,直接燒了一個大大的龍給樂不可支一個勁道謝的楊采薇,收了兩塊錢,不貴。
因為楊霆回來了兩人多少有些收斂,而且昨天楊霆丟下的那句話餘威還在,楊采薇沒好意思跟出去開房間,老實地按點回家,她第二天還要去上課,所以要早些休息,送媳婦回家,趙虎臣沒留,直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