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爪子竟然放在雪墨的大腿上。
雪墨的心臟狠狠提起狠狠跌落,雲霄飛車般刺激。
“別碰我。”雪墨雙手死死地抓著真皮方向盤,咬牙切齒。
聽了這句話那隻正褻瀆雪墨完美圓潤大腿的爪子非但沒有收斂甚至有向內側滑去的趨勢。
“我在開車,不想死就老實一點”雪墨冰冷道。
這話果然出奇的有效,那隻爪子暫時停下向禁區遊走的趨勢,不過並未收回而是留戀在那片柔軟滑膩的黑絲大腿上做著人神共憤的事情。
雪墨身子輕微顫抖,她是內媚但這並不代表任何情況下她都會跟趙虎臣在床上時那樣不知廉恥,趙虎臣暫時沒有得寸進尺她也不奢求他會心滿意足讀收手,但求這個男人不要太過分就好。
趙虎臣的一句話卻瓦解掉了雪墨的所有防線和戒備,就跟那天在浴室裡面蜷縮著她構築起來二十年來密不透風的小世界被消融出一個專屬某人的縫隙一樣。
“心裡是不是舒坦了很多,起碼不那麼緊張和壓抑了?”
雪墨的感動還未升起,那隻爪子就完全探入了只屬於他的領地,隔著黑絲和內褲在那裡肆虐,留下自己的痕跡和氣息。
第254章 扮個豬啊吃個老虎啊(1)
第254章扮個豬啊吃個老虎啊(1)
一句話讓雪墨原本的不滿和憤怒全部消散於無形,然後又是一個動作讓雪墨因為之前那句話而產生的感動被丟到喜馬拉雅山,在男人和女人之間你來我往的相處之中趙虎臣花費了許多心思終於佔據回了主動,雖然只是些微的優勢但也足夠局面對趙虎臣來說不那麼狼狽。
雪墨狠狠地拍開了趙虎臣的手沒再讓這個男人得寸進尺地在她女人絕對私密的地方繼續張牙舞爪,接下去雪墨也沒和趙虎臣說話,既沒好言好語也沒惡語相向,只是抿著嘴不說話,儼然一副將冷戰進行到底的架勢。
趙虎臣也沒再唧唧歪歪,靠在座椅上享受這輛跟雪墨的湯臣一品差不多昂貴的超跑帶來的體驗。
飯局沒放在某個星級酒店,反而在相對偏僻的郊外,風景相當不錯,有樹林有小河有人家,是一座莊園,莊園門口寫著兩個不大不小卻中正的篆書,漆園。
漆園沒有專門的停車場,莊園門口就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用來停放車子,在雪墨的阿斯頓馬丁之前已經有好幾輛車停在空地上,大多非富即貴,瑪莎拉蒂總裁這種層次的車也能瞧見好幾輛,總共就七八輛車的樣子,但價值卻不菲。
下了車,趙虎臣問雪墨這漆園是不是有什麼來頭,本來沒有跟趙虎臣說話意思的雪墨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就停止了之前的冷戰,解釋道其實這漆園的老闆是在長三角都有些能量的人,而這漆園從一開始就不是對外開放營業的尋常飯店,而是專門用來給那老闆的一些合作伙伴和朋友來吃飯用的,裡面的裝修也不是尋常的飯店包間模樣,而是一個個饒有趣味的庭院,沒搞些惡俗的梅蘭竹菊來區分,而是各請了那老闆幾名很重要的夥伴來取名字,說到這裡雪墨還插了一句,這裡面有個庭院還是楊伯父取的名,沒管趙虎臣錯愕的表情她繼續道那老闆為了這漆園也算是煞費苦心,不但花重金到全國各地請各大菜系最好的廚師而且裡面的服務員也是真正的大家閨秀,當然那意思並不是那個大家大族書香門第的千金公主,而是氣質上的大家閨秀,有長相沒氣質的不要,有氣質沒長相的也不要。這邊的服務員隨便一個的工資都能抵得上外面一家尋常飯店一個月的利潤了。
跟著雪墨進了漆園,內裡裝飾果然配得上這個大雅,雅到了一般人都不敢去用的名字,很少有現代的痕跡,構廊簷壁,幽幽深深,水比房子多,樹比水多,沒包間沒地毯沒霓虹燈有小橋有流水有走獸飛禽。走獸飛禽不是外面的一些飯店故作矯情地買些鸚鵡放那故作姿態,而是正兒八經的動物,自然不是煞風景的雞鴨貓狗,像是兔子金絲雀這類小動物有,趙虎臣甚至還在一叢樹叢中遇見了一隻不怕生人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睛來討食的小鹿,看著雪墨從笑容款款氣質清淺的服務員那邊接過一些食物餵給小鹿吃趙虎臣對那句煞費苦心也到有了幾分瞭解。
熊曜北設的宴在北皇亭,也不知是否跟他的名字合了一個北字的緣故。
在小道里穿行了沒多久對面就走來一個面帶著笑容的男人。
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憑直覺,趙虎臣也知道這笑得賊歡樂的貨就是那熊曜北了,為啥?因為趙虎臣都能看見他腦袋上一層綠油油的光。
不知是否和趙虎臣心有靈犀了一把,雪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