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藥。
兩人糾纏著翻滾在床上,衣服一件一件減少,濃烈而急促的喘息在這個裝修奢華的房間內從未間斷,連空氣都灼熱了起來,死死地抱著對方的身體把對方的身子揉進自己身體裡的兩人相比做*更像是在打架,只是當兩人的衣服都消失了之後雪墨甚至一腳踢開了床上的被子,一直都想要控制主動權的她在見到趙虎臣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時那雙彷彿精神病人一樣瘋狂的眸子冰冷了霎那,然後就被滔天的火焰燃燒殆盡。
事實證明,在純粹的力量對抗上面,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雪墨被趙虎臣死死地壓在床上,白嫩細膩柔嫩的身子被趙虎臣的身子壓著,在大紅色的床上,那白色晃得人心跳加速,此時被紅色和趙虎臣的身子死死地拉著,兩人的身體劇烈廝磨揉動,雪墨大口地喘息,她感覺到趙虎臣近乎蠻橫地拉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他的身子就擠了進來,那雄性的象徵在她大腿內側觸動,像是一條正在覓食的毒龍。
她的雙腿被趙虎臣拉住纏繞在他的腰上,那隻罪惡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流連忘返,最後,佔足了便宜的那隻手撤離,換上了男人的兇器。
“王八蛋,來操我。”雪墨笑了,笑的很開心,看著把自己壓在身下眼睛赤紅的趙虎臣。
趙虎臣果然做了這個王八蛋。
雪墨尖叫一聲,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像是在下面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流出來,也像是撕開了她二十年生命的蛻殼,所有的情緒,衝動,怨念,憤怒,悲傷,陰霾,全部洶湧而出。
趙虎臣俯下身狠狠一口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