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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一紅,就沒再回嘴。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每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白天吃吃睡睡,夜裡忙忙鬧鬧,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只是知薇覺得體順堂的那張龍床可能經不起夜夜折騰,萬一哪天塌了可怎麼辦?
二皇子的腿傷恢復得也不錯,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到了臘八的時候已是可以拄著拐到處走了。聽高院正的意思,過了年一切就都好了。
於是知薇便盼著過年。
天色冷的時候她一點出門的欲/望都沒有,每天窩在屋子裡繡花寫字。除了二皇子時時來陪她說話外,安陽也常來。
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帶了安寧一塊兒來。安寧跟良妃真是不一樣,話少得可憐,很多時候他們幾個人湊在一起說笑,她居然一句話都不插,以至於知薇時時會忘了她的存在。
良妃的女兒,比起良妃更叫知薇摸不著頭腦。
安陽卻習慣了妹妹這樣,圍坐一起喝茶吃點心的時候,她通常只跟知薇和二皇子說話,說到新鮮的東西便眉飛色舞。二皇子小孩兒心性,又一直敬重安陽這個姐姐,對她說的東西十分捧場。所以兩人一搭一唱總能將氣氛搞得很熱絡。
安寧面上看著一點不以為然,嘴角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就這麼看著姐姐和弟弟。只是偶爾眼睛裡會閃過一絲陰霾,快得叫人察覺不到。
知薇總覺得她□□靜,有時就會忍不住問皇帝:“安寧一直都這樣嗎?”
“打出生便這樣,不哭不鬧很好帶,不像安陽小的時候,夜夜啼哭鬧得人都睡不好。”
“我看她這性子也不像良貴妃啊。倒跟您有點像。”
“哪兒像了?”
“安靜,不愛說話兒。”
“朕對著你話還少?”
“那是現在。從前您可不這樣。你以前最喜歡怎麼樣你知道嗎?”
皇帝挑眉。
知薇一咕嚕爬起來學給他看:“你就這樣,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眼皮子輕輕抬兩下,特陰鷙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總髮毛。”
“朕那明明是滿腔情意,怎麼到了你眼裡,就成那樣了。”
“那就情意?您可別嚇我。難怪你活這麼大歲數才找著我,您以前都這麼跟姑娘表達情意的吧,沒叫您嚇死幾個?”
“朕在你之前從沒有喜歡過誰,也不需要表達什麼情意。”
“誰信啊,十幾歲情竇初開的時候,總有喜歡的吧,就一個也沒瞧上?”
“朕反應比較遲鈍,開竅得太晚,要不是你這個小妖精突然出現,朕到現在還活得四平八穩呢。”
說完皇帝把她重新壓回床上,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就想,這就是所謂命中註定的劫數吧。他從前在之方面不上心,叫宮裡大大小小的女人獨守空房。現在老天爺便懲罰他,給了他一個難搞的沈知薇。
從一開始他在她身上就跌足了跟頭費盡了心思,好容易抓到手裡了,她的身子又是這樣的。回宮都幾個月了,兩人還未有實質性的進展。雖幾乎夜夜同眠,可總是得靠手才能完成一切。
皇帝雖也享受這個過程,卻還是覺得不夠。男人叫女人幫著釋放,和自己使勁是不一樣的感受。皇帝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時間久了就有些受不了。
好在知薇的身體已慢慢適應了那種事情,從一開始疼得冷汗直冒,到現在不過輕輕哼哼兩聲。皇帝覺得時機已然成熟,這幾日就該破她的身子了。
那一層東西他一直沒有捅破,每每小心翼翼呵護著,就等著二人最親密的那一天到來。眼看年關將近,總要在年前將事情解決了才好。
那天之後皇帝一連忙了好幾日,一直到十五才抽出空來。他一大早將知薇從被窩裡挖出來,說要帶她出去騎馬。
大雪天去騎馬,也不怕摔著?
皇帝說不出宮,就在宮裡頭自己的馬場。雪早就叫人鏟乾淨了,他帶著她慢慢騎,不會有事兒。
知薇悶了好幾天也是有點無聊,就換了衣裳隨他出門去。宮裡頭的馬場比不得外頭那麼大,但馬卻是匹匹佳品,油光水亮的皮毛看得知薇喜歡得不行,伸手摸了又摸。
兩人同騎一馬,先是慢慢繞場裡踱步,後來速度便漸漸快了起來。知薇以前只當騎馬是很輕鬆的事兒,今兒才知道騎久了也很耗體力。
關鍵是屁股顛得厲害,不多時就疼了起來。
皇帝卻不願停,只將她的臉扳過來,在馬背上瘋狂地吻著她。雖是冷風嗖嗖,兩個人卻吻得滿身是汗,恨不得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