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可恥了,她生平頭一回給男人做這個事兒,做的時候憑的是一股豁出去的勇氣,可做完之後又孬種了,總覺得沒臉見人似的。
倒是皇帝極為富貴,又捧著她的臉輕柔地吻了一遍:“朕這些天真是想你想得狠了。早知道那一日在淨房裡,就該叫你幫忙才是。”
“您那天那麼兇,跟要吃了我似的,就算真弄了恐怕也不舒服。”
“朕那是擔心你,怕你叫人傷著。左想右想還是不敢將你留在身邊。也幸好你走了,若不然這一回只怕朕要傷得更重。”
“為何?”
“分心照顧你,那刀可就不止劃破手臂這般簡單了。”
“您還疼嗎?”
“不疼了。有你在哪裡都不疼。”
知薇手上粘糊糊的,這會兒就要掙扎著起身去擦手。皇帝卻不讓她起,只自己披了衣裳下床,絞了帕子過來替她擦手。
“回頭朕替你洗澡,好好補償你一回。你莫要再生我的氣。”
“不會,我一點兒沒生氣。”
“當真。”
皇帝一挑眉,那眼波流轉的韻味看得知薇直流口水。
“您這般好,我怎麼捨得生氣。只是有些難過,當時只當您真不要我了,真是覺得人生黯然無光,再也沒什麼生趣了。”
這是赤/裸裸的表白,皇帝聽得心頭大喜,又一次欺身壓了上去。
“朕當真要死在你手裡了。這剛剛才完竟又想要了。”
“您悠著點,多了對身子不好,您病還沒全好。若叫傅太醫知道我給您做了這種事兒,少不得要罵我。”
“咱們的事兒不叫他知道。他只管治病,關起門來行房的事兒,怎能說給他聽。這會兒先到這兒,晚些再說。”
知薇不由苦著臉:“您不會吧,身子要緊啊。”
“朕好些天沒見你,早就想得慌了。只是如今在外頭,朕不好輕易破你的身子。萬一你有孕,這一路顛簸可太辛苦。若一時不察小產傷了身子,以後再要可是難了。所以這些天朕會忍,待得回宮之後,朕再好好補償你。”
知薇紅著臉道:“這叫什麼話,怎麼成了補償我。說得好似我想要似的。”
“難道你不要?”皇帝說就去吻她的唇,“這種事情本就是陰陽調和,並非只有男子才有想法。你方才也是動情了,對不對?”
“沒有。”
“撒謊,要朕脫了衣裳檢視嗎?”
“不要不要。”知薇嚇壞了,趕緊伸手去攔他。怎麼能讓他查呢,她現在渾身發熱,身體極其敏感,哪裡經得起他三查兩查的。
“皇上您就饒了我吧。”
皇帝就笑:“成,那便饒你一回。只是下一回你得換個姿勢才行。”
“什麼意思?”
“就算只是幫朕,也可以有不一樣的法子。”
知薇呆呆看著他,見他眼裡閃過狡黠的光,瞬間明白過來。她下意識捂著嘴,含糊道:“不成不成。”
用嘴什麼的,也太過分了。
皇帝卻毫不在意,將她的手拉下來,放在掌心摩挲:“這有什麼,夫妻間這種事本是平常。你如今還稚嫩,待得以後說不定比朕還愛這些個。”
“您胡說,我才不會。”
“會不會到時候再說。這會兒說大話沒用。”
知薇被噎得回不上話來。上輩子她確實見過幾個在這方面比較在行的女人,人家談論起這事兒來就跟吃菜似的,反倒是她一個無關的聽眾面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但也因這幾人,讓她知道了這事兒乃是極致快樂的一件事兒。只要熬過頭一回的痛楚,往後便會如置身於天堂。
原先打算一輩子不嫁人,所以沒什麼想頭。現在既準備跟著他過了,知薇竟也期盼起來了。
只是想到皇帝方才的話,她又有些計較:“聽您的意思是不是常同人做這樣的事情?”
“從未有過,你是頭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我不信。”
皇帝就俯下身去咬她:“信不信往後你就知道了。你在朕身邊日子也不短了,何曾見過朕臨幸惹他女子,便是手也從未摸過。朕這一顆心全拴在你身上,這輩子是解不開了。所以你要好好待朕,切莫辜負朕。”
知薇心想,他這是為了自己一棵小苗放棄整個森林的意思啊。
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膩歪了一個早上,一直到後來馬德福擔心皇帝,過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