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別理這女的,缺愛,看咱們恩恩愛愛渾身難受。”
“找死吶!”向曉菲狠狠踹了孫博椅子一腳。
“哈哈!”博哥大笑。
傻白甜也突然變得深邃起來,跟著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孫博這麼高興過,也只有跟你們兩位聚會,他才這麼肆無忌憚。”
“哎……”孫博長舒了一口氣,“蓉蓉你是不知道啊,伺候那幫人有多麻煩,現在管土地的那幫,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按理說我也是個人物了,可隨便一個小處長,小設計師,都敢跟我甩臉子。怎麼辦?賠笑送禮,禮一過去,態度立刻好了!什麼難關都通了,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還有人敢跟你甩臉子啊?”傻白甜又迴歸了傻白甜。
“蓉蓉啊,你以為我是誰啊?我什麼都不是!”博哥的話變得異常的多,自斟自飲,信口開河地嘮叨起來。
張逸夫倒也理解,這傢伙自個兒跟滇南折騰了這麼久,回到薊京又主導這麼麻煩的兩個土木工程,別看他快活人生,該吃的苦也一個沒少,風光的事情張逸夫都去做了,留給博哥的是無數個待擦的屁股。
博哥嘮叨了好久,也知道自己嘮叨,搖了搖頭:“成了,大家聽我說半天也煩了,你們嘮叨吧,我聽。”
“少喝點。”傻白甜在旁埋怨道。
“怕我喝多了,晚上不行?”博哥簡直太反人類了。
傻白甜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貧。
向曉菲長嘆了一口氣,衝張逸夫遞了個表情,那表情好像在說——
我感覺我跟孫博徹底不是一種人了。
張逸夫也回了個表情——還好我們還是一種人。
你確定還要和這種人合作麼?
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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