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夏雪問道。
“後來馬局長……又跟我說……”張逸夫閉眼慢慢說著,半天沒被堵嘴,趕緊催道,“來來,再來。”
“張逸夫你成心是吧!!!”夏雪一股羞怒衝到了腦袋上,使勁推了把張逸夫,“你成心是吧!”
“成心?我讓你知道什麼是成心!”張逸夫眼中邪光一閃,衝到門前按下了電燈開關。
夏雪有些發抖,也有些期待,好在張逸夫的嘴終於停止了嘮叨,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小小的驚呼過後,一切就這麼理所應當的開始了。
兩個自以為是,憋屈隱忍,並且“守身如玉”的男女青年,在這個小城市的夜色中,第一次放下了這些,也放下了那些,成為了純粹的男人和女人。
張逸夫一直怕夏雪在這方面比較冷淡,他很高興事實給了他響亮的耳光,身在異鄉與逆境,人們內心的某種衝動往往會開啟心鎖,噴薄而出。
去他。媽的左手螺旋,太麻煩了,還是打樁機比較直給。
這對亡命鴛鴦也是憋太久了,這道關卡一旦開啟,一發不可收拾,女人從疼到爽,也不過是一夜的時間,男人三進三出,也可以在一夜之間完成。
那些煩那些躁,早已被沖刷而去。
張逸夫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拓荒,施肥,以及插秧三個重要的步驟,黨和人民都可以喜笑顏開,這片地,從今往後就是田了!
深夜,張逸夫喘著粗氣,望著天花板,心情平靜且開闊。
夏雪偎在他懷中,自己都難以想象剛剛發生的事情,揉著張逸夫的胸口傻笑道:“這事,沒我想的那麼難受……”
張逸夫恍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今後主客顛倒,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這日子也不好過啊。
“行吧,你說那些事吧,我有勁兒聽了。”夏雪伸了個懶腰,平躺著問道。
“問題是我已經沒勁兒說了。”張逸夫痛苦的罵道。
“那你多呆幾天,慢慢說唄。”
這預感要成真啊。
“我大概也知道你要說什麼。”夏雪接著說道,“看不慣這,看不慣那,自己沒法狠心去做,又沒有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