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生鏽了,不然就是拿我們兄妹兩尋樂子呢。你要是覺得彆扭,就叫我小靜吧。”齊靜趕緊出來解釋,她心裡把齊德明罵了一百遍。每次都要讓她花費很久的時間去解釋這個糾結的名字。
“恩,好。”顏雨對著齊靜善意的笑笑。
齊靜就是個開心果,把傅年謹逗得哈哈大笑。顏雨和傅以俊一直就在旁邊聽著,傅以俊話本來就不多,而顏雨,今天顯得格外的拘謹不自然。
齊靖就在旁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偶爾偷偷的瞄顏雨一眼。
“小雨,平時到爸這裡來話不是最多了嗎?今天怎麼……”傅年謹話還沒說完,正在喝水的齊靖杯子一下子就掉了下去,水杯哐噹一聲讓整個屋子安靜下來。
“謹叔,小雨她……”齊靖被那一聲爸給驚呆了,她結婚了,嫁給了傅以俊?
傅年謹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神情,再看看傅以俊和顏雨平靜的面色,看來,他好像錯過了什麼好戲。
傅以俊起身,顏雨拉了拉他的衣角,他安撫的衝她笑笑。
“你跟我來。”這話顯然是對著齊靖說的,齊靖這幾天才回國,這兩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哥們也好久沒聚了。今天是齊靖回國以來他們第二次見面。傅以俊本來是想找個機會告訴他,可是苦於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無論怎麼,他都會受傷,如果是別人,他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可是如果是發小,就另當別論了。
走到庭院裡,兩個人都沉住氣。傅以俊還是率先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正如你所猜到的,我和她結婚了。”
“那我應該恭喜你。”他的臉上鍍傷了一層悽然,那是揮之不去的落寞。眼睛的無力感是最明亮的視窗。
“我很抱歉這麼久才告訴你,如果你因此覺得受傷我可以道歉,但是對於我和雨結婚的事情,我不覺得有絲毫的對不起你。”當初是你自己推開她,把她置於那麼尷尬難堪的境地。
“我哪裡還有資格,我早就丟掉她了,說不定還是一輩子,永遠的失去了。”他的傷感讓傅以俊嘆了嘆氣。其實他併為做錯什麼,只是,最初的我們哪裡可以預料到後來,生活每天都在不斷地重複著,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它突然就脫離軌道,難以控制,無法預料,或者,直直的塞給一個大大的驚喜給我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拍拍齊靖的臂膀,“放心,我會幫你。”
齊靖有些哀傷的眼神一下子就明亮了:“你真的願意幫我?”齊靖覺得難以置信是正常的,他和傅以俊相識多年,對彼此的性格早就瞭解透徹,甚至一個小動作都能猜到他在想什麼。傅以俊是那種典型的對自己人百般維護,對外人絲毫不留情面的人,現在,雖然,他算不上外人,但是,錯已經鑄成,那就是一道坎,不論你如何跨越,它都在那裡。
齊靖有的時候總會猜想傅以俊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他的身邊有那麼多優秀的形形色色的女子,他一個都看不上眼,有時候,他也會打趣的問他:你不會真的是Gay吧,傅以俊總是回給他一個你白痴的眼神。
他了解傅以俊,是因為沒有遇到吧,所以,他不願意隨隨便便的找個女子。
他不願意勉強自己。更加不願意勉強愛情。
在感情領域裡,他有他的此生不變。
“不是因為你,只是因為雨。”她太卻少愛了,你曾經讓她感受到哥哥的溫暖,卻又生生的把她推入地獄。
“齊靖,我只是希望你能帶給她哥哥的溫暖,她,太缺少愛了。我不知道你曾經是否知道她的過去,如果你知道,你還那麼傷害她,我只能說,齊靖,你太讓我失望了。認識你二十多年以來,在這件事情上,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那是你,唯一的救贖。
“什麼過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當她的哥哥。只是哥哥。”他豈會不明白傅以俊話裡的深意,就算他不提醒,他也清楚的知道,哪些情感才是他應該有的。至於顏雨的過去,他不想問,他自己會去一一弄清楚。
傅以俊和齊靖回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顏雨和傅年謹,齊靜聊得正歡,顏雨一看到他們兩進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齊靜和傅年謹自然是發現這其中的貓膩。
這一老一小正準備出來圓場,傅以俊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
他接起電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鐵青,拿著電話一動不動的,這般失常,想不引起人的懷疑都難。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上來看到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