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說明她不心虛,要不肯定不能這麼拽。再想回來,她不心虛是沒錯,可他也沒錯啊,姓李的不規矩,伍月笙還呆呵呵站著,簪子沒帶,不是還有鞋跟兒嗎……陸領心想,眼見著別的男人對自己媳婦兒不規矩,氣一下還不行嗎?怎麼最後還得他服軟?
後來陸領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受程元元潛調動了。不過他明白過來已經是好幾天之後的事兒了,此刻想來想去,就是覺得伍月笙讓他慣得太囂張了,於是重新板起臉,時不時咳兩聲惹她注意。
他早起發燒了,仗著體質好沒什麼症狀,架不住一下午的假咳,咳到晚上,真咳得嗓子疼了。
更不幸的是,伍月笙對他那明晃晃昭示不悅的眸子不甚關注,聽見他咳嗽還以為是病大發了,找出感冒膠囊倒進一大杯熱水裡,晃散開了遞給陸領。陸領敬謝不敏,拿過藥盒摳出兩粒含在嘴裡,自己找杯子接水。
伍月笙對他的不識好歹感到痛心:“化了藥勁兒來得快。”一仰脖,咕咚咚幹了。
陸領光是看著就苦得臉抽抽,對她這舉動相當崇拜。
伍月笙主要是這會兒舌苔對味覺不敏感,也沒覺得太苦。放下杯子隨手擺弄起那個橢圓的遙控鑰匙。
也他媽是尼桑。李述要給她的那部也是,雖然不同款。
她打算把這事兒過了,現在看來還有點難度。問陸領:“你哪來的錢買車?”
陸領本來還想弄個驚喜玩玩,讓一場說大不大的風波給攪和了,也沒心思添油加醋,簡單把跟埋伏打賭的事講了一遍。
當時蘇亮拍拍屁股跑了,房子和車也沒敢要,怕後傍上那老頭兒查起來。房子好說,或租或空著問題都不大。車就不好辦了,那個色兒的,以埋伏的氣質又實在開不出去,拿去賣了搞不好得折一半錢,不太甘心,連一萬都沒跑上,蘇亮開車又愛護,但是二手車市場就這行情。並且新車一天比一天便宜,他這個也就越放越要不上價,瞪眼兒看著幹賠錢。
某天無意聽見陸領說新買的房子小區周邊搭公車特費勁,就萌生跟他做買賣的歪念。起碼是知根知底,不會被削太多,而且就算真跟外邊賣一樣價格給他,那半賣半送他還搭個人情呢。
不過話一提出來,陸領直接就給拒了。倒不是講究一手二手那些說道,只是他想買車也是給伍月笙上下班開。以伍月笙那心氣兒,知道這是蘇亮開過的車子,肯定碰都不會碰。
換別人當他面說這話,埋伏多少是有點犯忌諱的,不過這小鋼炮向來有一句說一句,從不考慮崩不崩人。這一點可以說不通世故,也可以說陸領有正氣,能使人在他面前不設防地露出平時不常示人的一面。埋伏對他給的拒買理由無話可說,黯黯然蹲到旁邊抽菸:“那就留著吧,其實我也不太想賣。”
眼前的大紅車在他看來,也很俗很沒檔次,但車的使用價值自在別處,總之確實是不適合他用吧。
陸領不看他,繞車轉了兩圈:“我給你找個買主兒,七折以上處理了。”
埋伏朝身邊狠啐一口痰:“叭叭叭的,你要能整出去,我拼你十個點。”
陸領笑得很無恥:“拼縫倒不用……”
他說:“我要能高於他定的價把車賣出去了,他就把賣車錢都借我。”又補充一句:“不帶要利息的。”
顯然這筆錢是叫他給借到手了,至於把車賣給誰了,他沒說,伍月笙估計是自己不認識的。
總歸還是有點得意,陸領說:“那車其實真不錯,尤其踩剎車時制動感覺。找熟人好賣。”
一時間除欽佩以外,伍月笙還有眾多說不出來感想,調子不很嚴厲地數落他:“得瑟!沒錢買什麼車啊。”
陸領想得前衛:“早晚都得買,先買先用。”
伍月笙直接點死穴:“你爸知道嗎?”
他立馬斂起笑容:“你別跟他說。”
伍月笙冷哼:“你離捱揍又不遠了。”
揍沒挨著,倒是程元元知道陸領買車,感動得無以復加,簡直不知道咋誇這女婿好了。大力要求報銷,說這車就當伍月笙的嫁妝。陸領也沒跟她客氣,特實在地把價兒給報過去了。惹得伍月笙在一邊兒踹他,罵他不要臉。陸領很有原則:“那是嫁妝的話我肯定得要。本來我娶你就挺虧的。浩?七嫂?”
程元元美得冒泡:“叫媽~啥時候回來取?”
陸領說:“你送過來吧,順便看看新房子。”
程元元也惦記著看房子,可是天一日冷過一日,馬上年節來到,娛樂行業必然步入旺市,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