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百年難見這小子受情傷啊,埋伏興奮了:“沒說車……”
陸領回過頭打斷他:“不說車就他媽給我消停會兒!”
埋伏知道雖然自己不是重犯,可這廝卻選擇拿他開鍘。西北望青天,烏壓壓一團黑雲罩頂。埋伏默了,心情不好的人他不惹,心情不好的六零更得躲遠遠的。
陸領上樓來,車鑰匙隨手一丟,脫了外套重重坐上床沿。
伍月笙縮在被子裡,好不容易暖和過來,剛困出覺意,被這麼劇烈一震,只覺五臟六腑顛翻,顧不得頭暈眼花,胡亂推開陸領,衝著地板嘔酸水。
陸領憋一肚子火剛躥出苗,生生被她這一招給嚇滅了。轉身拿水,卻是半杯黑乎乎咖啡,氣得狠狠往床頭櫃上一放,把她撈過來沒好氣地拍著背。
伍月笙趴在他大腿乾嘔,本來她空著胃吐不出來什麼東西的,這下被他一巴掌接一巴掌,拍得險些吐血。罵著推開他。他起身接一杯清水回來,伍月笙不肯喝:“要誰命啊?”
陸領臉色不善:“可是有不要命的!什麼好人灌一肚子這玩意兒不吐!”
伍月笙看著被他冤枉的咖啡:“那是昨晚上喝剩的。”
陸領詞窮,勃然大怒:“還敢犟嘴!”
伍月笙也怒,認定他是找藉口幹仗:“你有屁直接放!少憋著燻人。擺JB毛臉子?”
陸領死咬著牙:“我臉色兒好著呢,不像某些人,快死了還得損著人。”繞到床另一邊,撲通躺下去。
伍月笙翻白眼,也是被震得也是被氣得。“你們他媽是不是以為我搞破鞋呢?”他半天不回家,不知道在樓下跟那剛跑了女人的死埋伏取什麼歪經呢。
陸領噌地坐起來:“說什麼了嗎?”
“真他媽新鮮!”伍月笙撐起身子跟他面對面:“你有什麼說什麼,一聲不吭啥意思?跟我玩沉默是金吶?”
陸領皺著洶湧的兩道眉:“欠擂了吧?”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把世界拍得平靜,只剩下錶針的行走聲,機械冰冷,為兩個混亂的心跳聲做和絃。
掌心微麻,伍月笙愣住了,她料定他躲得開。可他硬是捱了下來。
陸領當然是躲得開,他想看看這母蠍子能狠到什麼程度。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