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出辦法,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也知道該如何去達成,她根本用不著擔心。
一想到此,她緊張的心情也平靜了,原本就是鏡花水月,何必自尋煩惱?
傅宗聖身為新郎,自然會被眾人罐酒,傅宗慶比新郎還高興,拉著哥哥喝個不停,最後兩兄弟都喝倒了,要靠人扶著才能上車。
在回家的路上,王韻紋忍不住笑罵:“還沒辦真正的喜酒呢,這兩個小子就喝成這樣了。”
“高興嘛!要不是你不讓我喝,我也會喝得大醉。”傅耕彥對妻子呵呵一笑,又轉向媳婦問:“曉潔,你今天高不高興?喝了幾杯?”
“我喝了三杯,我很高興,謝謝爸媽。”紀曉潔算是第一次喝酒,她覺得自己的酒量還不差,喝了三杯卻沒有半點醉意。
王韻紋聽了卻不太高興,忍不住指點說:“不要每次都這麼客氣,女孩子應該學著撒嬌,就算任性一點也沒關係,知道嗎?”
撒嬌?任性?紀曉潔還當真不知道怎麼做,只能點頭答應。“嗯。我會努力的。”
傅耕彥和王韻紋都笑了,這個媳婦可真老實,想必是被阿聖欺負慣了,希望阿聖能好好對待人家。
回到家,傭人扶著傅家兩兄弟各自回房,當房門一關,終於只剩下傅宗聖和紀曉潔兩個人了。
她先替他脫去上衣和鞋襪,讓他平躺在床上,再拿毛巾沾了熱水,仔仔細細的替他擦臉和手腳。
他半眯著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嘴角笑意一直不減,心情也飄飄蕩蕩的。“曉潔啊……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嗯。”她放下毛巾,替他蓋好被子。
“希望我們以後好好相處,小孩平安健康。”
“我也這麼希望。”
“還有我和你……”他還想說幾句話,只是酒意濃烈、睡意襲人,不自覺就閉上了眼。
看他睡得像個孩子,幾根頭髮落在額頭上,似乎比平常年輕了幾歲,她不禁輕輕摸過他的眉,這張臉不知還能看多久,趁著還有時間就多看一會吧。
或許她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人,但她會記得她曾有一個丈夫,有過新婚之夜,還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早上醒來的時候,紀曉潔發現有一雙手抱在她的胸前,還有一雙腿夾著她的屁股,可能傅宗聖需要抱枕才能入睡吧,這段日子裡她也習慣了,但是抵在她腰背後,那個硬硬熱熱的東西……
為了避免尷尬,她小心翼翼的想推開他,誰知他忽然開口說:“別動!”
“你醒了?”既然醒了還不放開?
“嗯。”他貼在她耳邊低語。“讓我抱你一下,可以嗎?”
她當然不會反對,兩人雖不是戀人也算朋友了,這麼一點小事她並不介意。“宗聖,你是不是很難受?其實你可以去外面……”
“我現在是有婦之夫,要是我敢在外面偷吃,爸媽一定會把我分屍,然後叫阿慶把我丟進淡水河。”
“可是……你這樣要忍多久?”不曉得他們要到何時才能離婚,難道他要一直當和尚?
他嘆口氣,那呼吸噴在她耳朵旁,弄得她酥酥癢癢的,接下來他說的話更讓她全身有如電流竄過。“要不然……你幫幫我吧?”
“我……幫你?”幫什麼?怎麼幫?她頓時臉紅到發燙,腦袋都要停止運作了。
“別緊張,我只是需要你的手。”
“你自己不是也有手?”
他輕輕把她轉過身來,避免她的肚子被壓到。“不一樣,你的手又細又滑又舒服,我的手又粗又硬又長繭,而且自己來很無聊的。”
聽起來怎麼好像在誘拐小女孩?看他一臉正經又誠懇的樣子,她一時忘了該如何拒絕。“可是我不會……”豈止不會,根本想都沒想過,真不敢相信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我教你,來。”他握住她的手,探進他的長褲裡。“拜託你了,我真的很難受。”
也許是同情,也許是動情,她羞答答的答應了,隨著他動作而動作,坦白說也不算困難,只是看他的表情很複雜,介於痛苦和享受之間,好奇妙呀。
過了十分鐘,她不太好意思的說:“那個……我手痠了。”
“是我帶著你在動,怎麼會酸呢?”他的嗓音低啞,呼吸急促。“就快了,你可不可以讓我摸一下?這樣會比較刺激。”
“摸哪裡?”
“有肉的地方都可以。”這話說的輕巧,出手卻是毫不含糊。
很快的,她的胸臀都慘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