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來個人說這四個字,那聲音可真是浩浩蕩蕩,無比盛大。
蔣陽朔與他那幫狐朋狗友分離開,黏著陸浩天說要跟他去混社會。被蔣蕾蕾和沐若仙語言教訓一通,要不是搬動蔣青山這座大山,還真治不了這小子。
蔣陽朔說道:“姐,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
蔣蕾蕾打擊道:“不了,我們都是請假出來給你辦事的,還得回學校上課呢!”
沐若仙叮囑道:“少在學校惹事,到最後不還是我們給你擦屁股!”
“表姐你就放心吧,今天這事結束以後,我就是初二的老大,沒哪個癟三敢不長眼!”蔣陽朔趾高氣昂道。
蔣蕾蕾補充道:“欺負人也不行!”
蔣陽朔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們不是要回學校嗎?”
“怎麼,不樂意聽,不樂意聽以後少給我打電話求救。”蔣蕾蕾嘟嘴說。
“姐你這是哪裡的話,我最愛姐姐了,簡直就是姐控啊!”蔣陽朔的小嘴像是抹了蜜糖一般。
蔣蕾蕾從包裡掏出一沓錢,說道:“省著點花。”
陸浩天駕駛奧迪a6離開湖陽外國語學校,才知道蔣蕾蕾和蔣陽朔並非同胞姐弟,同父異母。
當年蔣陽朔的母親成功逼走正房之後,成功入主蔣家,並且為蔣青山生下兒子。即便是母親被逼到米國,即便是面對繼母的排擠,蔣蕾蕾也一直對蔣陽朔很好。
好到讓蔣陽朔說自己是一個姐控的地步,陸浩天詢問蔣蕾蕾理由,她是這樣回答的。
“因為他是我的弟弟啊,況且上一代的恩恩怨怨,還是不要牽扯到下一代比較好!”
這一次,蔣蕾蕾當真是讓陸浩天刮目相看。人類就是這樣,只要付出努力,做出改變,不愁沒有士別三日想看的一天。
原本只在大學課堂睡覺的陸浩天,今日來一直認真聽講。李睛兒站在課堂上,寫下了一道數學題。
題很難,一點都不簡單,以至於全班同學沒有一個能夠解答。
她說道:“誰會解這道題,說說思路也行,或者是做到哪一步做不下去了?”
視線在教室裡梭巡一週,見到無人舉手,李睛兒叫起沐若仙道:“咱們班就你微積分學的最好,來上臺給大家說說思路!”
沐若仙走上講臺,拿起一支筆在平板黑板上寫寫畫畫,姿勢相當地優美。
很快,黑板上出現一排排阿拉伯數字還有數學符號。在李睛兒的指導下,沐若仙最終是把這道數學題給解開了。
“不錯,不錯,不愧是恆和集團總裁,差一點就做對了!”李睛兒感慨之中帶著絲絲妒忌,“這是咱們學院書數學系李教授研究的新課題,據說等這個研究出來後,對我國的期貨市場有很大影響,我也是纏著他三天才學會這道題,然而只是明白做法而已。”
沐若仙返回座位,李睛兒說道:“那我就來跟大家講一下,有興趣的同學可以課下去找李教授。”
“等等老師,我有點思路。”
一剎間,教室裡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陸浩天的身上。
李睛兒笑道:“那好,由陸浩天同學來為大家講解一下。”
也是宛如沐若仙一般在平板黑板上寫寫畫畫,陸浩天嘴裡全是高等數學,微觀經濟學等專業用語。
他著實是讓全班同學都大吃一驚。誰不知道這傢伙之前還是一個“白丁”,現在竟然能夠將這些生僻用語熟記於心,而且還有模有樣地為大家講解。
秒針轉動,分鐘轉動,差不多用了十分鐘,陸浩天才將這道題完美地展現在同學們面前。
他轉過頭看到李睛兒一臉思索的樣子,挑了挑眉毛。
李睛兒可惜道:“有那麼點意思,不過最後還是錯了。”
這個時候,教室後門突然出來一個滄桑的聲響:“你叫什麼名字?”
等到眾人回過頭,發現說話之人正是數學系的李教授。只見他一頭白髮,臉上的皺紋一條一條的。
陸浩天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他們那個時代,升降沉浮,瞬息萬變,他能夠到今日還屹立不倒,足夠說明他有著遠超常人的人生智慧。
“我叫陸浩天。”
李教授哈哈一笑:“浩天,浩然正氣,隻手遮天,好名字,有魄力!”
說完這句話,他揹著雙手緩緩走進教室。當他要登上講臺的時候,還朝陸浩天伸出了手。
當陸浩天把他拉到講臺上後,他指著陸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