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暗示,對不對?”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是你的想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怎麼追你也追不找。”
“你的名言警句?”
“不,算不上什麼名言警句,瞎說的。”
“我們是朋友嗎?”
“剛才聊天時沒有回答你?”
“沒有,你逃避了這問題。”
“逃避?不不不,我只是忘了。”
“那你說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可以,完全可以。不過我要說好了,是什麼朋友?”
“什麼什麼朋友?朋友就是朋友。”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但這樣更加顯現她可愛之處的一面了。
“朋友有兩種意思。第一是指彼此有交情的物件,第二是指戀愛的物件,你說我們屬於哪一種?”
“兩種都屬於。”
“你野心挺大的,想把我據為己有嗎?”
“是的,一點不錯。”的眼神中流露出肯定的光芒。
“聽我說,我們還不太瞭解,只是一面之交。你不要太……”
“那就先做第一種意思的那種吧。”
“這才是乖女孩。”
“不過第二種現在只是暫時封存,以後用得著的話,我會讓你隨時兌現的。”
“行。……我們還是聊聊別的吧。”我想把話題引開,不想再談論這類事了。
“好吧,你說聊什麼?”似乎也感覺出了她所說的話在現在來講是言過尚早了。
“聊什麼?……聊你喜歡吃什麼,玩什麼?好嗎?”
“我喜歡吃麥當勞,去遊樂場玩。”
“現在的女孩我想差不多都這樣。”
“什麼意思嘛?你。是不是很土氣。”
“不是。只是麥當勞沒有什麼可吃的,據說都是垃圾食品,而遊樂場偶爾玩一下還可以。”
“那你呢?”
“我喜歡玩遊戲,吃呢,比薩餅,必勝客的。”或許也是垃圾食品,我在想著剛才的話。
“什麼遊戲?”
“電腦遊戲,角色扮演的,但不是網路遊戲,而是單機版的。”
“我有點聽不太懂那是什麼遊戲。不過必勝客和麥當勞有什麼區別?”
“或許沒有區別,只是個人愛好。”
“或許吧。那你暑假沒去打工?大學生的你。”
“沒有。”
“你嫌太累?還是你……”
“我正在寫作。”
“寫什麼,想當作家。”
“不知道,沒想太多。偶爾寫點小詩小詞的。”
“發表過嗎?”
“還沒有。”
“太可惜了,不過以後有機會的話可否讓我拜讀一下。”
“別說得那麼客氣,有機會讓你看就是了。”
“我想我一定喜歡。”
“為什麼?你還沒有看過我寫的就這麼說?”
“愛屋及烏嘛。”
“太誇張了吧。”
“愛屋及烏就是愛屋及烏,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