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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麼多,等的就是寧信這一句話。

徐牧涯去訂做這套執事裝時還訂做了一套夏爾的女生裝,尺碼大小按照他對寧信的目測。但就像寧信說的那樣,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需要參加他的生日的地步,所以為了不讓寧信反感,就沒有叫她。徐牧涯覺得這套衣服只能躺在他的衣櫃裡,孤獨無期的等待著主人,卻沒想到寧信一臉傻氣的走上四樓,還恰好經過他預定的包間。

“喏,把它穿上。”

————

改~

生日禮物(2)

“喏,把它穿上。”徐牧涯從旁邊的幾個袋子中拿出一袋遞給寧信。

“什麼?”寧信嫌棄的扯出那條粉色的裙子,“不穿。”最後一次穿裙子是什麼時候,她早就不記得了。

“這是我的生日禮物。”換個著裝一來呢,是為了躲避那個跟蹤狂,二來呢,他是真的很希望這兩套衣服能夠同時出現在生日會上。

“好吧。”寧信是個細心的女生,所以一眼就撲捉到徐牧涯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失落。那種失落的神情如同彗星劃過夜空,美麗得令人生憐,不忍拒絕。

說來也奇怪,那條裙子彷彿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似的,墨綠色的長髮,誇張的帽子,脖子上粉色的蝴蝶結綁帶,雙臂上黑色的手套,袒露的雙肩顯出精緻的鎖骨,胸前黑白條紋的大蝴蝶結,全身上下的每個褶皺都很好的演示出動漫中的感覺,再加上徐牧涯細心高超的化妝技術,帶上寶藍色美瞳的大眼睛,讓人誤以為寧信就是從動漫中走出的夏爾。

“怎樣?”寧信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起臉,好在剛剛打了一點腮紅,然人察覺不出異樣。

“beautiful。”徐牧涯在幫寧信化妝的時候,呼吸早已變得緊促。現在兩人站在一起,彷彿是從天上下來的一對。

“那我們就一起出去吧。”不知曾幾何時,寧信的心中消除對徐牧涯的隔閡,甚至開始願意和他待在一起,人們把這稱為——“依賴”。

“yes,my lord。”徐牧涯把手放在腰間,做了一個執事禮,然後為寧信開啟門,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

也不知道曾幾何時,他早已習慣站在她的身後默默注視,人們把它稱為——“愛”。

徐牧涯和寧信的俊男靚女的組合,再加上徐牧涯又是今天的主角,賓客的目光很快就聚集在他們身上。

當然,感嘆聲最大,非盧橙莫屬。他坐在沙發上,一身橙色和高高豎起的黃色頭髮在角落顯得格外顯眼。端著高腳杯,漫不經心地搖晃杯裡的紅色葡萄汁,嘴裡喋喋不休,“還以為涯涯會扮演佐助呢,所以才特地讓管家爺爺命人訂製的鳴人的衣服、頭髮和裝飾。咳,人心難測,人心難測……”

鳴人佐助,最終只能成為盧橙的泡影之夢。

“什麼人心難測?”肖丹找了好久才找到盧橙黃色的頭髮,走過來時就聽見他一直重複著“人心難測”這麼一句奇怪的話。

“你cos日向雛田啊?”盧橙將紅紫色的液體倒入嘴中,艱難的嚥下去,略帶沙啞的問道。

“嗯。我猜你會cos鳴人,所以……”

“你怎麼會猜得到我要cos什麼呢?”難道是因為他的心思像水澤一樣簡單,所以只要是人都看得出來嗎?還是徐牧涯的心思深似海,他那點水性永遠都無法猜到徐牧涯到底在想什麼?

“因為我愛你。”世間的甜言蜜語多半是男子對女子說,儘管如今世道已變,像肖丹一樣為愛而執拗向前的女漢子還是很少。沒有哪個女子,願意在得不到對方回應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她愛他。

她愛他?搞笑!難道他就不愛他了嗎?

盧橙不高興的收起酒杯,連眼神都吝嗇給肖丹,走進包廂,關上門,隔絕了裡面與外面,盧橙與肖丹。

如果不是家裡人為他找好未婚妻,他或許能早點表白。

————

改~

徐牧涯,留我一宿

夜深了,人靜了,會場卻一如既往的喧鬧,人群意猶未盡,藉著酒精做出許多平常不會做出的事。有的穿著禮服看似彬彬有禮的衣冠禽獸把手探入身旁穿著迷你裙的小姐身下,有的坐在沙發中卿卿我我,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著醉人的紅暈,帶著一副幸福的笑容。

寧信早早就離開了會場,因為她不喜歡這麼喧鬧的地方,況且那裡真的不太適合她這種頭腦清醒的人。

“走了嗎?”徐牧涯陪寧信走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