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那時候我們兩同時看上一個麵包，但只剩下一個了，賣麵包的姐姐也很無奈，讓我們買其他的麵包。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性子很倔，絕不肯讓步，徐牧涯他也沒有讓我佔便宜，然後兩人就為此開打。賣麵包的姐姐看到我們開打了，竭力阻止，然後進來一位叔叔，他看到後，拎起我往門口走，說，‘你這個男生怎麼可以和女生打架呢！’我說，‘你怎麼知道他是女生呢？’然後徐牧涯收漁翁之利，買下那個麵包離開了。”

盧橙義憤填膺的訴說童年被徐牧涯欺負的悲慘遭遇，還繪聲繪色的表演。

寧信斜睨一眼徐牧涯，心想著，小時候就這麼腹黑，長大還得了？

徐牧涯接到寧信意味深長的目光，認為有必要為自己澄清，“到後面你還不是追過來把麵包搶了？就因為那個，然後你被一隻大狗追，拉著我的褲子跑！”

一個女生在前面飛奔，一個男生扯著女生的褲子，眼含淚花，鼻涕眼淚抹一處，張皇的望著身後的大黃狗。這種場面怎麼看都覺得好笑。

“兩朵奇葩！”寧信撇下徐牧涯，單腳跳著去擁抱正向他們走過來的林晗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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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信撇下徐牧涯，單腳跳著去擁抱正向他們走過來的林晗慧。

“你不是說不舒服，怎麼又來了？”寧信自己雖然受了傷，還是不忘惦念林晗慧的肚子痛。

“沒事，感覺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寧信的錯覺，她看到林晗慧看盧橙的眼神帶著無盡的溫柔，嘴角亦是帶著溫婉的笑容。

寧信甩甩頭，想甩去腦海中幸福的微笑，可它就像銘刻在石頭上的大字一樣停住在腦海裡。

“都來齊啦？那我們就去坐著吧，表演快要開始了。”盧橙招呼著大家往後面觀眾席上走，然後又去買各種小零食。

寧信特地趁盧橙離開，近距離打量林晗慧，可還沒來得及看出點什麼，盧橙就像一堵牆堵住了我的視線。

對於從小就養成刨根問底的好習慣的寧信，她疑惑的看了看盧橙，發現確實很不對勁。

一向對盧橙冷言冷語的林晗慧竟然笑著坐在盧橙旁邊，一向對她冷眼相待的盧橙現在正了呵呵的給她送可樂，一向死貼在盧橙旁邊的肖丹今天卻不見了蹤影！

寧信趴在徐牧涯耳邊小聲說：“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很奇怪？”

“奇怪？”徐牧涯笑著摸了摸寧信的頭髮，沒明白她在說什麼，“你想多了，還不如想想待會兒怎麼和我合奏。”

“弄亂我頭髮了。”經徐牧涯一提醒，寧信才想起這幾天都是她一個人單練，而徐牧涯就在旁邊專心致志的畫畫，兩人從未合奏過。這可如何是好？

主持人拿著話筒在臺上報幕，寧信站在後臺，壓低聲音說：“我看那個主持人很緊張，話筒一直在那抖啊抖，看到沒有，手和話筒交接的地方有明顯的汗水。”

“那是你緊張吧？”徐牧涯看了一眼那個主持人，無語的盯著被寧信抓得出汗的手腕，用另一隻手摸著寧信的臉蛋，認真的端詳她的眼睛，“相信我，就算我們沒有合作，我也會讓我們就像真的合作了那樣。我會配合你的。”

就像被基德盜走的寶石回到原處，寧信心中的緊張因為徐牧涯這句話得到緩解。

寧信第一次發現走路事件這麼艱難的事情，腳下的鞋像被灌了鉛一樣重，四肢像是老化的機器人，手腳不協調。徐牧涯走在寧信旁邊，牽著寧信，為寧信擋去來自觀眾的目光。

他們的衣服，是徐牧涯的老媽親自設計的，看起來就像婚姻教堂裡最幸福的一對。

兩人的打扮和白色的鋼琴搭配得天衣無縫。徐牧涯帶著寧信坐在鋼琴凳子上，四隻纖長的手放在琴鍵上，然後兩人相視，就開始彈奏。

寧信如痴如醉的按下每個琴鍵，似乎只要有徐牧涯在，她就可以隨心所欲。似乎這首曲子，彷彿很多年前就練習過無數次。

在演奏的過程中，寧信的腦袋中浮現了虛無縹緲，似虛似時，如煙似霧的夢境，在夢裡面，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坐在鋼琴凳上，四隻小手在黑白琴鍵上移動，女孩說：“長大以後你來娶我好不好？”

“好！”小男孩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悠揚的鋼琴聲裡。

寧信很快從幻想中走出來，滿腦子黑線，小孩子都這麼早熟嗎？才巴掌大就討論結婚！

廁所門口的一腳

盧橙和林晗慧所在的位置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