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們倆分開!再也不分開。
“疼!”她的嚶嚀嬌媚得難以言狀,她通體輕顫,卻因他的喜悅而感動。
他抬頭,終於看清了她的臉,也看清了她眼角不斷滑出的淚珠。往下,身體與身體相連的地方,水光與悽豔的紅。
“暮歌……我的暮歌……”他抓過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他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吻著,愛憐得磨蹭著。
她咧嘴朝他笑,笑中帶淚,疼中有喜,惑人的糾纏中交織著彼此誘人的鼻息,如天地混沌初開時的明媚。他再也剋制不住發了瘋地衝*撞起來。她嬌哼一聲,想退無路,欲逃不捨,只得張口咬住他的肩。
疼得鑽心,卻又甜得鑽心。
兩個人的汗水融成一片,此刻他們只想把彼此燃燒成灰燼。
正文 何處惹塵埃(十三)
一覺醒來,什麼都不一樣了,連看到妖孽舅舅躺在床上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是不一樣了,他們躺在一起,炙熱的肌*膚緊緊貼著,手上是彼此的體溫,呼吸間是彼此的鼻息。
暮歌靠在凌遠航肩胛上,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腰,使勁蹭了蹭。心心滿意足也不過如此,她圓滿了。
“還不起床?”凌遠航早早就醒了。實際上他一晚上都沒睡著,看她在他懷裡睡得像個嬰孩,仍是覺得不真切。那麼幸福,幸福是偷來的,會不會有天譴?
他低低的嗓音震得她耳朵癢癢的,聲音透過她的耳膜在胸腔產生共鳴,讓她感動地想哭。
“不起床。”她閉著眼不肯睜開,怕一睜開眼世界就變成泡沫了。
“小傻瓜。”凌遠航低聲輕笑。
“大傻瓜。”
“還疼嗎?”他的手在她腰際輕輕撫摸,聲音柔得幾近嘆息。
她搖頭,滿面朝霞。
陽光透過單色的窗簾照進來,氣氛親*暱而曖*昧,幸福地難以言狀。女人什麼時候最美?激*情過後,她的發鋪散在枕頭上和男人的臂彎裡,她面色如春,唇角愉悅地揚起,她滿心歡喜地依偎著男人,用她最大的信任和愛憐。
與其說是男人在XING愛中用強健的體魄和力量征服了女人,倒不如說是女人用她的千嬌百媚和崇拜徹底征服了男人。男人,囂張跋扈的性*器透過女人身下的羊腸小道一直通到了女人的心裡,而男人,何嘗不是在那一瞬間徹底臣服在女人胯*間。
再再相愛的戀人,在上完床做過活塞*運動以後就發生了質的變化。身體的連線變成某種儀式,預示著這對男女,變得不一樣了。他們成了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個體。
“首長還沒起床嗎?”門外是梁秘書刻意壓低的聲音。
“還沒。剛才叫過一遍,可是沒動靜。”警衛員小林的聲音。
“那再等等吧,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說者無意,確實累,馬不停蹄地南下,一整天馬拉松式的會議與歌功頌德。可聽者有心,太累了哦!
暮歌不自在地紅了臉蛋。
“太累了,嗯?”凌遠航將暮歌往上抱了點,薄唇不時親吻她的耳垂。
“舅舅你笑人家!”嘴上雖是嬌*嗔,可小丫頭立馬就展開報復了。她頭一仰,在凌遠航鎖骨的地方恨恨啜了幾口,立刻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凌遠航輕*吟一聲,任她作怪,大手還有規律地撫著她的長髮。
喜歡老男人的女人一定是聰明的懶女人。成熟的老男人他們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然後早已過盡千帆,當他洗盡鉛華願意走入你的世界,恭喜,他完完全全是你的了。老男人懂事,不會像毛頭小子那般幼稚;老男人體貼,他像爸爸一樣將你當成手心裡的寶。有一說叫戀父情結,其實,戀父沒什麼不好,聰明的女人,上半輩子有爸爸寵著,下半輩子再找個成熟的老男人寵著,何其幸福。
“鬧夠了?”凌遠航大手“啪”一聲拍在她光*裸的臀*部,隨即翻身起來。再磨蹭下去只會擦槍走火,那他們倆都不用起床了。
暮歌裹著被單依偎了過去,在男人套上長褲的時候,素手隔著男人的窄腰伸到他最敏感的區域。“這樣,不難受嗎?”
“這說明我很健康。”他笑著,不著痕跡地移開了她的手,生意暗啞。
這時候的女孩,像一條劇毒的美人蛇,她滑過男人的身軀,引得他顫慄不止。凌遠航看著蹲在他兩腿間的女孩,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可欲*望卻告訴他,接收一切。
一把將暮歌拉起來。女孩一手扯住胸前的被單,無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