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上次我寄的那些吃的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不用擔心。子……”歡歡突然想起勳剛剛吃醋時可怕的樣子,便假裝訊號不好,踮著受傷的那隻腳挪到陽臺上,捂著手機說:“媽,是子墨先收到包裹的,他已經給我了。”
“那就好。對了,你和子墨怎麼樣啊?婚房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辦呢?”
齊媽媽和肖子墨的父母是世交,都盼望著他們倆早早結婚生孩子,她好趁著身體尚佳給他們帶孩子。要不是子墨的父母主動買了婚房,還不知道他們倆會拖到什麼時候。可是,這兩個孩子一直打馬虎眼說是“快了快了”,就是未見動靜。
眼看著歡歡都二十八了,別人家的女兒早就是孩子的媽,齊媽媽心裡那個急啊。
“嗯,我知道。這事兒您別管,我不是才剛剛跳槽嘛,得先適應適應連城氏的工作環境啊。”她又開始打哈哈。
歡歡不是不想說實話,但是和肖子墨分手的事必須得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才能告訴雙方的父母。因為,她擔心老人家們會受不了刺激。
“歡歡,你在和誰說話呢?”身後,勳突然摟住她的腰,歡歡顯然被嚇了一大跳。
勳一頭溼漉漉的黑髮,應該是剛剛洗過澡,他貪戀地在她背後磨蹭,呼吸著從她身上飄散至鼻息間的馨甜味道,沉聲地問:“和誰磨磨唧唧那麼久呢?”
歡歡心裡一顫,心思顯然不在手機上了。
齊媽媽似乎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以為是肖子墨,她笑呵呵地說:“是子墨吧?去吧去吧,你們也有幾日沒見面了。”
歡歡支支吾吾,開始應付,“嗯,好……那我就掛了啊……晚點兒再給您回個電話去……”說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勳這傢伙自從和她確定了關係後,就越來越黏糊了。
歡歡被他呵得癢癢的,笑著躲避:“你怎麼鬼鬼祟祟就出來了?”
他不滿意地反問,繼續在她耳邊耳鬢廝磨:“是你鬼鬼祟祟吧?嗯?”一雙魔掌惡作劇般地撓她的癢癢。
歡歡被他逗得哈哈地笑,腦袋裡突然回想起之前在西雅圖的時候,勳想要帶她去見他爸的事。
於是,俏麗的面龐上收起了笑容,認真地卻又是極其小心翼翼地問:“勳,你爸爸他……還好吧?”
其實這句話她早就已經問過了,她真正想問的是:勳的父親還有艾比蓋療養院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那日的勳明顯有所保留,所以今天的她表現得格外謹慎。
聞言,勳那張燦爛明媚如桃花一般的俊美臉龐,狹長的眼瞼下,黑白分明的鳳眸裡露出一絲陰翳,他整個人一下子變得心事重重起來。
歡歡的心裡咯噔一跳:難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
“歡歡,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他忽地頓了頓,此時的歡歡正用疑問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知道藉由現在良好的氣氛告訴她一切,是否合適……
“嗯?什麼?”她揚高了臉蛋,想要用更舒服的角度仰望他。
歡歡一雙黑白分明未施粉黛的大眼睛,既透著一股聰慧,又透著女人的嫵媚,望著他時那眸子如華燦的星芒,灼灼生輝。她的面板白皙似雪,娥眉黛色,襯托得她一張臉蛋唇紅齒白。就連她輕蹙眉間瞅著他看時,那神情也是美得無可挑剔。
喉間不自覺地緊了緊,好半晌才艱難地問道:“歡歡,如果我告訴你,其實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你……會怎麼想?”
話落,他微微眯起眼眸,眉毛自然的收斂,大手已經抓住了歡歡的兩隻柔荑。
歡歡霎那間有些發懵,疑惑地看著他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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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微微眯起眼眸,眉毛自然的收斂,大手已經抓住了歡歡的兩隻柔荑。
歡歡霎那間有些發懵,疑惑地看著他未語。
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她便久久挪不開眼睛,那時的她總覺得從他的身上傳來一種無形的壓力,每每他的出現都令她感到無所適從,因為他的存在而產生強烈的壓迫感。肋
無疑,他的相貌是十分出眾的,整個人彰顯著一副俊逸卓爾的氣度,即使他不顯山不露水,卻依然從骨子裡就散發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魅力。或許,從第一眼見到他時,她便註定無法躲過他那致命的誘惑。
和他朝夕相處在一個屋簷下,她越來越真切地感受到他那惡魔般的個性,就像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相處的時間不夠長,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