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就會危及生命。歡歡在他的床頭守著,根本沒睡什麼覺。
勳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歡歡也就守了一天一夜,管家實在看不過,吩咐家傭在她的飯菜裡放了一點點小劑量的安眠藥,這才扶著她回自己床上去睡覺了。
等到第二天她醒來,連早飯也沒顧得上,就又跑到勳的身邊,繼續守著。
中途,邱少澤來了一趟,帶來了南城最好醫院裡的專家為勳做治療,然後說是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便離開了老宅。
大概中午的時候,勳醒了。麻藥的作用漸漸消退,所有傷處的痛楚同時發作,他咬牙隱忍著,歡歡焦灼地坐在床邊,握緊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噱。
勳睜開眼睛對著歡歡笑笑,但他的笑意沒能堅持太久時間,就變得有點扭曲了。歡歡趕緊叫來專家們,護士小姐往勳的吊瓶裡推了點鎮痛劑。
好在勳所受的槍傷在肩胛骨的地方,肩胛骨碎了一塊骨頭,要取出那些碎片,有多痛可想而知。所幸並未傷及心肺,醫生說如果是傷到了心肺,只怕早就活不了了。
歡歡聽了,直出了一聲的冷汗,卻又不敢在勳的面前哭出來,她佯裝為他打洗臉水,跑出去偷偷躲起來哭。
後來她回來的時候,勳不知何時又睡沉了過去,醫生說暫時脫離了危險。她才長吁了一口氣,起來到洗手間裡洗了把臉。
問了下護士一次鎮痛藥起作用的時間,歡歡用最快的速度讓管家準備了一些病人要用的東西,自己又急匆匆地衝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繼續守在勳的身邊,徹夜不眠的照顧他。
勳受了這麼大的傷,歡歡思量著是不是應該告訴他的父親知道,但她不知道如何聯絡勳的父親,在連城老宅住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沒有關於勳的父親的任何訊息,而勳又很少提及,老實說這實在是很不正常。
可這還不算正常,當她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