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會介意這幾十天呢?如此順利便能完成奶奶的遺願,也是上天的眷顧。
“你很好!即是箏兒的孫女,便也是我的孫女,你還是叫我爺爺吧!”老人似乎說話還很吃力,緩慢的吐出幾個詞來已是滿頭大汗,一旁的護士大媽有條不紊的幫擦著汗。張城則從保溫杯中篩了杯水給老人補充能量,兩人的神色平常,並沒有露出不耐或者厭惡的情緒,至少從表面上看來,他被兩人照顧得很好。一杯水下去,老人緩和了很多。情緒也又原來的激動變得平和了些,散了張特助與護士,兩人坐在了幽靜的接待室內。“五十多年了!盼來的最終還是天人永隔,雖然早有了心理建設仍是疼的慌。當年逃出集中營後,我去了筱家老莊。也找遍了周邊的各個城市、村莊,卻從沒想到過楊副官的家鄉,這幾天我幾乎無法入睡,我常常在想,那時如果我再細心些,哪怕試著去理市看看,也不至於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對於老人的自責,筱瑜也只能無奈,上天薄待了這對苦命的情人,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