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胡先生所說的那樣,作風問題不足以拉被告人下馬,可是有這些東西就未必了!”說完從公文包中再掏出另一份檔案袋拉:“這裡面有被告人從環保局調任交通局後,短短3年時間,利用職權收受賄賂為不合格車輛簽發放行條,倒賣假車牌,將繳獲的報廢車輛翻新倒賣,對違規車輛罰私單,收款卻未給單據,罰金進私庫未上繳,金額已超過4萬元,其中已查證被告人經手的兩個假車牌造成車主撞車逃逸,一倆報廢車最後翻車5死1傷,不知道這些對你的兒子前程有沒有影響?”敢在外面找小n,沒有錢是不行滴,不過小小查一查就能查出這麼多,汪律師用勝利的眼光看著腦門冒汗的胡父。
“這些你們能查出來,公安也能查出來,與我們又有什麼幫助?”胡父不愧是幹過檢察院的,一下就找到癥結。
“汪律師所說的三個案子都已經結案,我們也願意花點錢讓受害者不翻案,只要沒人翻案,永遠不會查到他頭上,至於罰私單,向來是民不告官不究,而且有了清單,你們要怎麼處理也有了方向不是嗎?我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們,兩家情分一筆勾銷,至於淨身出戶的事,你家那點破家當我女兒也看不上,就當著汪律師在,籤個離婚協議兩清吧!”
不得不佩服張母的殺伐果斷,這個看似優雅的家庭主婦一出場便秒殺全宇宙,頓時讓筱瑜覺得福晉當年也不過耳耳,果然大隱於市啊!
89、不用點名的宿舍
餘下的事自然不需要筱瑜多加關注,她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陵大馬上要開學了,雖然現在才想起來似乎有些趕,在新生報道前,她需要提前去拜訪陵大的教導主任黃小燕。
“不就是想混個好宿舍,方便走讀嗎?至於上杆子去求黃老邪嗎?”在強大的壓強下,胡從軍簽署了賣身條約,不,離婚協議,在協議交割後汪律師很盡職的將兩份資料夾交到了胡父的手上,因著張市長的裙帶便利,第二天中午新鮮熱乎的綠本本便送到了張耀暉手中,現在的張耀暉打著失婚的藉口幾乎賴在了隔壁,對筱瑜的動向自然瞭如指掌。此刻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筱瑜,這丫頭怎麼就想著去求黃老邪?
“你有別的辦法?”近年陵大放寬了學生走讀的限制,但新生入學還是要遵照老規矩的,每晚都要有監舍查房,偏偏她與馮少聚少離多,窩在這宅子裡和馮少的相處的時間自然多些,如果能走走後門解決這個問題,她當然願意欠這個人情,哪怕鄧家讓她膈應無比。
張耀暉一副“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表情,卻神秘的不讓問緣由,讓筱瑜很沒底的撒手讓她處理了,直到班級第一次班會上,那個女王般的身姿佔領了講臺才瞭然。
先不說那惱人的後話,再說這次報道,以前每一次報名都有楊新麗陪同,從未有落單的時候,只是這回筱瑜想嘗試一下“獨立”的感覺,謝絕了所有人的陪同打槍匹馬的朝陵大而去。
像大多數重要的日子裡一樣,天氣的神話年復一年地重複著,類似高考三天肯定高溫,運動會期間經常下雨之類的,中秋節這天十有*會滴幾滴雨卻從來不會影響賞月,每年大學的報到日子也有它固定的天氣節目單。比如陵市的學校,據說每年報到的時候都是高溫天氣。熱壞了好多來護送的家長,連帶著對陵市的印象也大打折扣,幾年也不例外。當然資訊的來源就是何氏,筱瑜自然毫不懷疑的奉為金科玉律了。
9月1日這天。她與楊新麗分頭出門,園區早就認過了,幾個比較著名的地點早已逛熟了,輕車熟路的直接殺向報到處,趁著來人不多、太陽還不太毒的時候把手續都辦利索,錢也交齊了,不知道是不是張耀暉的後門起了作用,筱瑜分到的宿舍是最新修建的公寓樓。陵大的舊學生宿舍與中學時代的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一些很老的建築,條件不是很好。每個宿舍住六到八個人,一人一個放衣服和雜物的櫥子,屋子中間放一張桌子,四人共用,還有一個晾衣服的陽臺。但是沒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浴室,只能用公用的。新公寓樓建在宿舍樓的後面,中間只隔了一個網球場,內裡的設施卻是天淵之別。原本宿舍環境好壞對於筱瑜來說沒有太大關係,這兒恐怕也只在軍訓期間用得上,以後忙的時候中午來睡睡午覺罷了。
門牌號是202,對於一個缺少運動的宅女來說。這個號碼省去了爬樓梯的痛苦,好得已是不能再好。用報到處配發的鑰匙開啟門,望眼看去空蕩蕩的宿舍裡擺放著四個雙層鐵架子床,與其他處不同的是,下層由一個衣櫃和書櫃組成,門後有一個寬大的陽臺和兩間洗手間。因為是一樓,為了安全著想,陽臺焊上了防盜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