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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紅色的傷痕,看得她一驚,忍不住伸手按上去。

“這傷痕還這麼明顯,當年傷得很重吧?”

“還好。”他沒有立刻推開她的手,只是微垂下眼瞼,“不過讓我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而已。”

“當年,你就是鋒芒畢露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為什麼這些年一點都沒有改掉你的脾氣呢?”她臉色一沉,嘆道:“難道這是人上人的另一種悲哀嗎?”

東野情凝視著她的神色變化,冷冷道:“你還真是善良,不管與你有沒有關係的人你都操心。你父親那邊的事情你都不在意了嗎?不想救他了?”

“想也沒用。”蕭戀君一嘆,“他被關押的地方看守森嚴,憑我一人之力救不出他,萬一失敗,還可能牽連更多人。”

東野情沒有接話,“當年你是跟你父親前去南黎?”

“嗯,爹說讓我開開眼界,所以才帶我去的。”她似是不願意多談這個話題,低垂著頭,看著腳下的塵土。“也許,我本不該來這裡,有時候人太執拗於過去的錯覺,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他本要走的,因為她這句話不由得又站住了腳,回過頭看時,她剛才還粲然如花的臉上忽然籠罩著一層濃濃的陰霾,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他們剛說了什麼,竟然讓她在瞬間泫然欲泣?是提及她身陷囹圄的父親?還是關於人上人的悲哀?

“有時候人太執拗於過去的錯覺,是件很可笑的事情。”連這句話都透著古怪。

“你以為你執拗了什麼錯覺?”他本該轉身就走,不該多此一問。

她看著自己的掌心,泛起一絲苦笑,“沒什麼,都說了是錯覺,說出來會讓你更加笑我,我自己笑話自己也就夠了。”

他眯起眼,依稀看到她的手掌中握著一件什麼東西,於是幾步邁到她面前,將那手掌強行拉開,只見在她掌中赫然躺著一枚耳墜,墜子上的銅質掛鉤是筆直的,而且不知道被人摩挲過多少遍,竟然已將它磨得油亮。

抬起頭,他這才發現她的耳朵上竟然只有一邊戴著同樣的一枚耳環。

望著她的淚眼,東野情捏起那枚耳環,“我告訴你,做人的確不該幻想不切實際的事情,不過你若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