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東野情一抖手,將那腰帶散落,慢步走回到那歌女身邊,遞迴腰帶,“多謝了。”
“哦……不,不用謝。”歌女如還在夢中一般,迷迷糊糊地把腰帶接過。
赤多珞板著臉,將兒子一把拉回,“好了,別傻站在那丟人了。”
“他……他用妖法!?”赤多易還不服氣,遭赤多珞怒目一瞪。
“技不如人就不要再狡辯。”
南卿如率先拍手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剛才小王爺這身法,倒像是失傳已久的迴風十八步。”
“既已失傳,就不是。”東野情丟過去一個硬釘子,碰疼了南卿如的額角。
臉色一沉,南卿如回頭問道:“公主殿下呢?”
侍女低聲說:“公主殿下剛剛離開了。”
“找她的時候她就跑掉,這丫頭真不聽話。”南卿如站起身,“父皇,我去找找卿君。”
南冬雲擺擺手,“卿君來了也不會是小王爺的對手,年輕一輩中,南黎可以認輸。不知道西涼如何?”
西涼向來是女帝稱道,今日派來的都是女官,她們彼此互看一眼,和坐在中間一名身著華服的嬌小少女嘀咕幾句後,笑道:“我們家郡主說她功力尚淺,只怕連赤多都比不過,就不和東野小王爺比試了。”
東野情緩緩揚起眼瞼,“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告辭了?月色已暗,我想休息了。”
“小王爺請便。”南卿如笑咪咪地伸手一擺,自有人為他引路。
當南卿如走到父皇面前時,南冬雲低聲說:“東野這三十年都未曾有厲害人物出現,這孩子……只怕是個禍害。”
“兒臣也是這樣想的。”南卿如用眼角餘光偷偷窺伺著那漸漸遠去的黑色衣角。“不過聽說他並無皇位繼承權,或許並不會對我們構成多大的威脅。”
“與其讓他日後羽翼豐滿,倒不如先剪斷翅膀。你難道沒發現,那孩子身上有種懾人的殺氣?假以時日,只怕無人可以震懾。”南冬雲閉上眼,“但現在情勢特殊,這件事要辦,得小心謹慎才行。”
“兒臣明白。”南卿如詭譎地一笑,閃身離開花廳。
南冬雲則微笑地舉起杯子,“來來來,諸位貴客,剛才之事說好了只是餘興,大家還是繼續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