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男人犯賤,我們男人不要臉,您大小姐消消氣,你本來就病著呢,不要氣壞了,病得更重。要是病情加重了,你就要打更多的針了。”紀雲深好脾氣地哄著郭珮瑢,一點兒都沒生氣。女人罵男人的時候,總喜歡一鍋端,不論好的壞的,用一個統稱“你們男人”,就算是一股腦兒全打擊了。聰明的男人懂得絕對不要跟女人計較,因為這個東西,計較來計較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她們只是在發洩,那就最好由著她們去發洩,等怨氣都發完了,她們依舊會摟著“你們男人”中的某一位代表,對他親親熱熱,噓寒問暖,並且幻想著他一定是一個獨一無二語眾不同的好男人。
郭珮瑢一聽到“打針”二字,立刻就進入了休戰狀態,抖抖嗦嗦地在那裡哼哼:“真是多管閒事,我明明睡一覺就好了,幹嘛還要去打針。”
“打針可以讓你好得快一點,少受些罪,也可以避免病情惡化引發的一系列併發症。”
“我願意多受罪,你怎麼就這麼多事呢。”
“乖哦,聽話。”紀雲深寵愛地摸摸郭珮瑢的腦袋,就像是在摸一隻小狗,然後又再次打量了她身上的睡衣幾眼,笑著道,“你放心,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無論你穿什麼睡衣,就算你穿的是麻袋,我也不會討厭你的。”
“我穿什麼睡衣,關你什麼事情。”郭珮瑢故意兇巴巴地說著,然後轉過臉去,假裝去看窗外的風景,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紀雲深對她,似乎有點太過關心了,已經到了她很難再自欺欺人的程度了。
紀雲深見她不說話,以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