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瑢一面給他擦藥一面數落他時,是這麼分析的:“你是故意的吧,想給我爸媽留個好印象,想讓他們更討厭喬湛,所以才自我犧牲,讓他打了一拳吧。”
紀雲深一面笑著,一面呲牙忍著疼,搖頭說道:“還真不是這樣的,我倒是也想過,讓他炸個毛鬧個笑話什麼的。不過主動獻出自己的臉讓他去打,我還沒傻到這個地步。我當時其實真有點愣住了,我還以為喬湛會對別的事情比較過敏,真是沒想到,那個流掉的孩子,對他的打擊會這麼大,會讓他氣到忍不住動手。”
“行了吧,就你那張嘴,就算是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情,最後也會被你說得氣吐血的。”郭珮瑢一面給紀雲深揉嘴角,一面教訓道。她太瞭解紀雲深了,這是個不管嘴上還是手上,都不肯吃虧的人。所謂睚眥必報,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紀雲深被揉得有點疼,便不動聲色地握住了郭珮瑢的手,裝著一臉深情的樣子,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拉了下來,捂在了手心裡,然後裝著可憐模樣說道:“老婆,為了你,我光榮負傷了。是不是應該有點獎勵啊?”
郭珮瑢看著他眼裡閃出的光,就忍不住一陣惡寒,抖了幾下拎起藥箱就要往門外走,一面走一面說:“獎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