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火一腳蹬在椅子上,彎腰睜眼,嘴也張得老大,不曉得在看什麼。
“你們幹嘛呢?”
“臭女人,你來看啊。”
聽了這,我和令天桐便狐疑,相視一下走上前去瞧,想知道夏川幹嘛,可等瞧了一會兒後,我傻在了那裡。
夏川握著筆,卻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畫。勾勒線條的時候還看不出大概,隨著他用橡皮擦輕快地擦去多餘的線條後,一個顴骨突出,濃眉大眼的男人漸漸浮現在了紙面上。之後是給眼睛點亮,嘴角收線,打上面部陰影,魔術一般,那白描的人物開始越來越立體,層次分明的線條轉為他的膚色,讓他簡直和活了一樣。
“我了個天,不是吧……”
令天桐和阿火兩個人搶著看夏川畫畫,而我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多餘的線條開始越來越少,人物的表情越來越細膩,等夏川終於放下手裡的筆的時候,一張幾乎等同於襲擊者的黑白照片的素描圖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一模一樣誒!”
“我擦咧!”
令天桐和南木火猶如丟到油鍋裡去的魷魚腿一樣開始蹦躂了,彼此抓著對方的腦袋啊啊地叫,然後用力地敲桌子。突然南木火抱住那張畫,涕淚橫流:“這才是藝術啊,見證奇蹟了啊。不枉我來了這一趟。”
令天桐則搶過去,一邊走一邊看一邊感慨:“還好你沒當警察,不然我豈不是被抓一千次都不夠了。”
我反正也震駭了。見者那很不好意思地紅著臉的對著我們嘿嘿地笑的夏川,我張開了口要說話,但是卻又不曉得要說什麼。他好奇地看著我,溫柔地笑著,等待我發言,而我僵了很久,終於一拍桌子,拉著他的手,大聲道:“臭小子,你太厲害了,怎麼之前不早說啊!!”
“嘿嘿,這麼嘛……能幫忙就好了,其他的……”
“你……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