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點兒太熱了,馬廄之中雖說有空調,但是空調這個東西也不能久呆,做為一匹馬,總歸要出去跑跑遛遛的,尤其是現在離著三冠賽的次關,牯山打毗已經是近在眼前了。
盧顯城這個時候光著上身,一隻手正在給刨皮刀的身上打著泡沫兒,另一隻手正在握著電話和人通電話。到目前來說,刨皮刀還沒有完成今年的配種計劃,不過已經快完成了,因為上次發生的事情,所以刨皮刀的配種都在馬房這邊來,不再去別家的馬房了。
這到不是盧顯城小氣,不相信杜國豪這些人馬房的安保水準,而是大家一致決定這麼幹,避免了麻煩同時也省了擔責任。刨皮刀這傢伙要是在自己的馬房掛了,那臉上可就不僅僅是難不難看的問題了,在自己的手中弄掛了牯山或者說是目前中國第一種馬,這就是罪人啊。
講電話時間,盧顯城這馬洗的就有點兒敷衍了,光忙著講話了嘛。
很快旁邊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拿起了桶中的海棉在刨皮刀的另一邊開始工作了起來,這人在旁邊看了好久,決得自己要不幫忙的話,等著自家老闆在的電話粥煲完,估計就得耽誤下一場配種了。
“這是他們自己沒什麼本事!”盧顯城聽到杜國豪講別人吃癟的事情心情總是很好的。
就算是說上了天說到了地,也沒有哪個人喜歡別人拿著個勺子到自己的鍋裡攪食兒吃的。現在五大城市費盡了辦法,甚至工資開到了目前牯山的一倍半,想挖一些工作經驗豐富的,一到賽馬場就能工作起來的技術人員也不得,這個訊息讓盧顯城很解氣。
盧顯城這邊是解氣了,杭市和石城兩個賽馬場就不樂意了,人家一計不成就刻躺到地上撒潑打滾當起了無賴來,這一招出了就讓杜國豪這些人有點兒不好辦了,這兩個地方和牯山這邊聯絡最深,不幫忙是不行的,但是直接把自己這邊的人雙手奉上那也不成啊,天下就沒這買賣,總得講點兒自由選擇權吧,這年代販賣人口已經犯法了啊。
杜國豪那頭聽了說道:“你還笑,你以為這些人會善罷甘休啊,現在人家準備直接來硬的了!”。
“喲,要人不成現在改上手搶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就不信他們這邊還能到咱們牯山來接壯丁”盧顯城繼續樂自己的。
“拉壯丁自然是沒有這說法,不過人家那邊也不是白痴,現在石城和杭城的賽馬場想出了新招,讓我們組織人員去兩地交流,說的白一點兒就是派出一部分的技術人員,去幫著他們把攤子給支起來,然後呢他們這邊招到的一些學徒什麼的放到咱們這裡一邊補充一下咱們失去的人力,一邊也培養他們的技能,等著一年半後這些人回去了,那麼咱們先期派到兩邊的技術人員也就自然能夠回來了”杜國豪說道。
聽到杜國豪這麼說,盧顯城不笑了,站定了身體想了一陣道:“我怎麼覺得滿滿的陰謀味道,不會是那邊準備給咱們來個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吧!”。
杜國豪顯然也有這方面的計較,這個套路簡直是太普通了,不過壞就壞在這裡,人家直接了當的來,牯山這邊反而是不好拒絕,石城不說了本省省會,無數大佬們盯著,人家給牯山搖旗吶喊的時候可是很積極的,雖說這種積極和他們本身的利益相關,但是從情誼上就不能這麼算,給了幫助就給了幫助,杭市那邊其實說白了也差不到哪裡去。
“你以為呢!”杜國豪想這個問題可比盧顯城機靈多了,連盧顯城這邊都輕易的想的到,更別說他這種在政治世家裡泡大的了。
“我覺得一年半的時間太久了,半年吧,半年一次輪換”盧顯城這邊想了一下也決定見招拆招,盧顯城到不是擔心這些人被挖走,而是擔心這些人到了外面,混了一年半下來,整個人混成了一根老油條,再回來的時候小動作不斷,那可就麻煩了,總不能老是讓紀律委員會因為這事忙活吧。
老話說的好,學好一輩子學壞一分鐘,這人要學會嚴格要求自己那是一項長期而且需要自身和外部壓力的,但是學壞呢有的時候一個念頭就成了。
盧顯城對於兩城賽馬場的管理能力很不放心。
杜國豪那頭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顯然杜國豪也想到了這一種可能性。
“反正你們想好了就成,別到時候被這幫傢伙給陰到了溝裡,幹正事的本事不大,給人挖坑的本事這些人可一個頂上好幾個”盧顯城一邊說著一邊又身上在刨皮刀的背上抹了兩下。
刨皮刀是老實馬,就算是主人活兒乾的這麼敷衍,人家也調轉了馬頭伸出了嘴在盧顯城坦露的背上自己的兩個嘴唇溫柔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