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場的經理。
“杜會長今天不在這裡!”宋曉江一看時賽馬場的經理,立刻張口笑著打趣說道。
雖說大家都是出資人,現在每人的腦袋上也都掛著監事這樣的頭銜,但是大家說好了並不插手賽馬場的日常管理,當然了要是出了錯被大家揪到的話那自然要開董事會,該開人的開人該送監的送監。不過在日常上賽馬場的經理並沒有義務向幾人報告一些事無大小的瑣事。
“這個事情您幾位反正也是要知道的,我現在和大家彙報一下”經理笑呵呵的坐了下來。
馬會的經理姓郭,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略有點兒發福,人長的挺有親和力的,手段也不錯這幾年來把賽馬打理的井井有條,大家對他的印象也十分的好。
大家一聽要說正事了,紛紛把手中的牌往桌上這麼一扔,把椅子轉朝到了經理的方向,等著這位說話。
“花花的經營團隊,希望我們能提高花花出場的費用,即便沒有出場的費用也想免掉比賽的費用”經理說道。
這個訊息不光是盧顯城大夥兒聽了都為之一愣,宋曉江直接張口說道:“他們瘋了不成!”。
誰都沒有想到經理說的是這個事情,免掉出場的費用?你還真拿自己的當個人物了,今天免你明天免他,那特麼的排位賽還收什麼費啊。
況且像是盧顯城這些人都是有一個帶一個的所有的比賽費用全出的,雖說沒有指定是掏自家的口袋,賬走的馬房,但是九大馬房根本就是各家的全資下屬,掏出去的就是自己的錢,自己況且掏錢,哪裡還能容忍別人不出錢。
經理等著幾位老大老說完,於是又接著說道:“他們的理由是花花給賽馬場帶來的額外的收入,花花應該享受到這些紅利”。
“這種事情你直接否掉不就行了,還用的著向我們彙報?”宋曉江問道。
郭經理說道:“我已經否決他們了,但是他們說要和杜國豪先生當面商談,而且我怕他們還有後手,很可能用上輿論的手段,這幫子其實是個商業操作團隊,萬一影響到了馬場的聲譽就不好了,我擔心的是這一點兒”。
朱子華聽了嘿嘿一笑:“這幫孫子,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這也推手那也推手!”說完對著郭經理說道:“你去跟他們說,要麼老實的比賽,要麼就趕緊的走人!”。
“就這麼說!”張強聽了也說道。
郭經理轉著腦袋看了一圈兒,發現盧顯城葉一鴻和尤廣富都沒有說話,明顯就是同情兩人的說法了,於是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我知道了”。
看看人要走,盧顯城囑咐了一句:“把這事兒先報給杜國豪先生,然後把我們的觀點和他說一下,這個事情上咱們不能退步,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來要求這大求那,以後比賽我們還怎麼玩。我們這裡又不是許願池,誰都能投個硬幣扯著嗓子來吼兩聲”。
“我知道了,打擾各位先生了”郭經理說完退了兩步到了門口這才轉過身去出了門。
看著經理出了門,張強不滿的說道:“這幫人可真行!居然還把主意打到哥幾個的頭上了,說什麼帶來了額外的收入,還特麼的真敢張這口”。
“算了,犯不著跟他們生氣,看比賽,看比賽!”尤廣富說道。
張強說道:“我是看不慣這群傢伙,打著同情牌坑錢還不算,還敢扯到咱的頭上來”。
在坐的都知道,一開始的話這場秀還有點兒人情味兒,但是發展到了現在那就成了一種利用人感情的商業行為,小姑娘就算是原本童真的希望自己的馬能夠參加比賽,現在也被這些所謂的推廣人給扭曲了。現在整個事情就是一場商業大秀,最大的贏家是誰,不言而喻!
“行了!我們家的蘭花醬要上場了!”盧顯城聽到了方誌的聲音,宣佈2000m的第三場排位賽就要開始了,於是對著眾位小夥伴說道。
“幾號?我的幸運號角也是這一場”宋曉江問道。
“七號!”盧顯城說道。
宋曉江一聽立刻笑道:“還真巧了,我的幸運號角是六號,咱們閘門緊挨著”。
說完想起了來盧顯城牧場的命名規則,頓時說道:“你上場的是匹牝馬?”。
“新鮮啊,顯城都說叫蘭花醬了,再說了顯城一連幾年都在囤積牝馬,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強說道。
“水準怎麼樣?”宋曉江問道。
“很棒!”盧顯城說道。
聽了這話宋曉江說道:“那我的幸運號角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