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是週六,但是今天沒有公開賽,只有排位賽,按理說今天的賽馬場除了遊客之外,不會有多少本地馬迷到現場來觀看比賽,但是當車子進了賽馬場的公共停車場,透過車窗盧顯城看到了幾個熟面孔,雖說叫不出名字來,但是盧顯城知道這幾位都是以前濱山的本地人。
看著一個個笑容滿面的手中還拿著刮刮卡,盧顯城不由的對著坐在自己的旁邊的張強問道:“這幫子真是太清閒了,怪不得人家說牯山的城裡人都是新地主,整天無所事事的靠著收房租就能過上好日子,看來有必要建議市裡收一下房產稅了”。
張強聽了不屑的看著盧顯城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自己就是整個牯山的第一閒人,你說說你這個月幹了什麼事情,除了每天瞎溜躂你還有什麼事!”。
給張強開車的小司機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來。
“好好的開你的車!”盧顯城伸手對著前面的小司機腦瓜上拍了一下。
說完對著張強問道:“說吧,你硬要拖著我來看排位賽是為什麼?”。
“別問,老實的跟著我走就成了!”張強看著盧顯城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問道:“你到現在還真猜不出來?”。
看著盧顯城繼續一臉無知的表情,張強又問道:“你平時不看牯山晚報的?”。
“沒事****看這東西幹什麼!”盧顯城很不解的說道,牯山晚報這東西老實說主要講的就是八卦,哪個明星夫妻分居嘍,要不就是誰出軌嘍,反正除了從大報上‘借鑑’來的新聞,它自己搗鼓出來的就沒有一個是靠譜。
就像是人常說的那樣,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牯山日報大多數都是人咬狗這樣的新聞,而且真實性跟本無從考證,甚至盧顯城懷疑很多新聞都是報社的記者在家裡自己杜撰出來的。
不過這樣的報紙銷量還不錯,迎合了普通大眾的口味,不過盧顯城的家中可不會訂這樣的報紙,說實在的盧顯城家中的報紙也就訂了三份,一份是英文的金融性報紙,另兩份則是科技類的。
“你居然墮落到了看這種報紙的層次,我問你那上面有東西是真的嗎?”盧顯城看著張強反問說道。
“你還別小看了這種小報,今兒就讓你見識一下小報的力量”張強說著,車子就到了賽馬場內部停車場,張強一推車門,自己帶頭先走了下去。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子,並肩上了電梯,進了電梯到了包間裡這麼一坐,盧顯城才發現,今兒到場的馬迷還真不少,雖說新賽馬場比較大,能容納二十幾萬的觀眾,但是今天馬場的挑簷之下正中區幾乎滿座了,估計怎麼著也該有兩萬多人的樣子。
現在的牯山人已經不像是幾年前一樣,圍著個熱鬧就能傻看半天,現在一般場次的賽馬已經吸引不到多少觀眾了,就像是上面說的,除了來牯山的遊客之外,很少有牯山人會來看排位賽這種低階比賽。一是因為這種比賽水準一般,二就是沒有馬彩刺激不了馬迷們的觀賽熱情。
排位賽的水準和馬彩這兩樣東西目前不是牯山馬會目前可以解決的了的。
一坐到了包間裡,盧顯城對著服務生說了一句:“冰果汁,一隻澳龍,再加上兩份金槍魚壽司”說完伸手一指張強:“記他賬上!”
“靠,你這是什麼搭配啊”張強一聽立刻對著服務生說道:“別聽他的,給我們來份酸湯肥牛,再加上一份片刀子羊肉,新鮮的時蔬再來兩個,最後給我們來一瓶飛天茅臺”張強說完就對著服務生揮了揮手示意服務生出去。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盧顯城看著服務生出去了,於是對著張強問道。
張強伸著腦袋往下來了一眼,這個時候比賽已經要開始了,一批批的馬繞著亮相圈開始打起了轉兒,張強伸手指向了其中一匹。
“你覺得那匹馬怎麼樣?”張強問道。
順著張強的手指方向,盧顯城發現了一匹小灰馬,平淡無奇的小灰馬,在盧顯城看來幾乎就一無是處。
“那匹?”盧顯城詫異的問道,一邊問一邊心道:什麼時候你小子的相馬術超過我啦?我看不出來的好馬,你看出來了!
看著張強點了點頭,盧顯城又再三看了兩眼,最後確定的說道:“有什麼啊!平淡無奇的一匹馬!要是在我的馬房,估計連上賽道的機會都沒有,是公馬直接就被閹了,是母馬就是扔旅遊牧場的命”。
張強說道:“來淡無奇是真的,但是現在這匹馬已經屬於名馬了,有名聲的馬!”。
聽了張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