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點了點頭:“是的!”。
柴笙聽著盧顯城說完,點了下頭:“那是他罪有應得!”。
說完柴笙衝著盧顯城笑了笑:“你還挺有正義感的!”。
盧顯城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不過身後的那位,也就是第一個說話的人突然之間毫無徵兆的抬起腿來,衝著盧顯城肚子上就是一腳。
盧顯城吃痛的捂著肚子蹲了下來,然後這麼一直捂著頭,連腦袋都沒抬,老盧怕自己抬起頭來之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招來更大的麻煩。
在心裡老盧不住的對自己叨唸著:想想家裡的祖母,父母!挨人家一頓打又算得了什麼?難道為了點兒臉面,三老的命都可以再次不顧了麼!?
“雖說他事做的不地道,但是他給我們幾個鞍前馬後的跑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也不能沒個說法,要是隨便的被人這麼打臉我們的面子往哪裡放。你往他臉上踹了一腳,他不能白挨你的,所以我就還你一腳,如果你要是不服的話,可以找我,我隨時隨地奉陪,記住了嘍,我叫寇廣聞!”。伸腿給了老盧一下子的人輕飄飄的說道。
“汪!汪!汪!”二哈撲了上去,緊接著就是一聲“噢嗚!”。
“二哈!走開”盧顯城喝了一聲。
二哈縮了回去,蹲在一邊嘴裡不住的發出嗚嗚聲,隨時準備再一次撲上來。
“就這麼點大的狗還學人咬人!”這位說著冷笑著往二哈的身邊去。
盧顯城這次站了起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好狗不擋道”這位望著老盧伸手在盧顯城的胸口上戳了兩下說道。
盧顯城知道這人準備對二哈下死手,不論如何老盧沒法忍住了,整個人再也沒有一絲畏懼,這一刻那個被祖母寵壞,能打的人重傷的爆小子回來了。
老盧開心的笑了,只不過這笑的讓人瞅著渾身發冷。
“我的狗護主,我就不能讓你傷了它!”
“喲,你想怎麼辦?”寇廣聞笑了。
盧顯城繼續說道:“不是我想怎麼辦,而是你們仨位想怎麼辦!”。
“你的狗咬我,我打死打不過吧!”。
“不為過!”
“那就好辦!”寇廣聞說完繼續往前走。
盧顯城再一次擋住了他的去路,淡淡的說道:“你無緣無故的踢了我一腳,我打死你也不過吧!”。
聽盧顯城這麼一說,寇廣聞不由的一愣,望著盧顯城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如何表示。
盧顯城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眼睛裡沒有怒也沒有懼,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似乎連頭頂的月光都照到身上,但隨之而來的是整個身上泛起的那種冰冷。
寇廣聞一對視老盧的目光就有點兒怕了,做為一個公子哥兒,欺負人的時候行,但是真的面對生死的相搏的時候,大多都是兩個字:慫蛋!偏偏還不認慫,自認為是瓷器不碰瓦罐!
“喲,不打狗可以,那咱們打打人總可以吧!記住了,我叫簡偉”一直站著沒有說話的另外一個走到了前面,並排和寇廣聞站在了一起。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盧顯城的臉上輕輕的拍了起來,啪!啪!啪!一連三下,聲音很清脆,甚至是站在門口的黑臉這撥人都聽到了。
盧顯城一動都沒有動,就這麼繼續站著,就好像是被人打臉的人不是自己,只是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連嘴角都有點兒‘笑’的咧開了。
柴笙看出來盧顯城的貨真的準備玩命了,做為一個打過幾次架的,自然知道人一但起了以命相搏的心思。柴笙自己並不算是那種沒腦子的二世祖,這次只所以過來也是看了寇廣聞的面子,再說了校園中盧顯城的名聲傳的相當於小丑,小丑嘛,誰會真的放到心上去,誰想娛樂就娛樂一把唄。
就程進鵬對女友下藥這事,在柴笙看來就不是人乾的事,當時要是自己看到別說踢一腳,打個半死都是輕的。
現在盧顯城這邊要是真拼了命,弄出什麼事情來就不好收拾了,對自己名聲也不是什麼好事,柴笙不是一般的二世祖,他是有理想有追求的人,要不也不會離開京城那些名校,憑著自己考出來的分數到石城來上大學。
說白了柴笙這是想標榜自己,也是闡述一種態度,至於給誰看?反正不是校長就是了。
“走了!這事情你們辦的有點兒過了!”柴笙走到了盧顯城的面前說道:“對不住,我的倆朋友脾氣爆,改天我讓他們給你賠禮!”。
說完從袋裡摸出了幾張錢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