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直接摘走冠亞軍,你以為現在還是大英帝國的時代啊。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方面,岸田圭介透過這兩個小時的相處,慢慢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那就是眼前的這位小夥兒對著馬匹的‘直覺’很不錯。
雖說被他選中的馬不一定冠亞軍,但是絕大多數上公告牌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失手也只是偶爾。
在岸田圭介看來這本事對於從業十幾年的人來說並不是太奇怪,奇怪的是這小夥子明顯連個半調子的馬迷都算不上。根本連出場的馬匹是什麼狀況都不太能搞的清楚的人,能有這樣的命中率那隻能說這小夥子很有天份,天生就該吃這碗飯。
作為一個牧場主,而且還是專業培育英純血馬的馬場主,對於這一點兒很是敏感。
說白了賽馬業無處不賭!機遇和風險充斥著整個行業的方方面面。想從事這一行並且混的如魚得水,經驗固然重要,但是天份與運氣顯然更加重要。
經驗這個東西是可以積累的,但是天份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後天可弄不出這個來。大多數的時候,天份這東西分隔了一個行業的傑出人才和頂尖人才。
這時的岸田圭介看盧顯城已經不是純粹看客戶了,有一點兒想把這位‘有前途’的小夥兒收到自己的牧場名下。
對於這一點岸田圭介的信心很足,在這老頭看來就是沒有十成也就九成半,只要等著日本杯結束,眼前的這位小夥兒輸掉了長褲之後,自己就可以施展手段拉攏啦。
至於工錢的問題在岸田圭介看來就更不是問題了,現在中國國內白領一年也就七八萬,這已經是非常好的外資企業了,而日本的白領呢?幾乎四五倍於中國白領的工資,以錢開道,萬事可為啊!
在岸田圭介看來,只要等著比賽結束,小夥兒輸到傻眼了,這時自己拉攏的話一出口,眼前的這位自然就是倒頭便拜山呼萬歲啦!
岸田圭介笑眯眯的望著盧顯城,腦子裡把這事想了一想之後,又決定今天下午再考查一下他,再確定一下這位的潛力到底如何,開始的工資是按學徒來給呢,還是多下點兒本錢直接把人給砸跪了。
盧顯城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前眼的這位老頭給看成了囊中之物,欲收服而後快!
現在老盧很想擺脫這位日本皮中國心的日本老大爺,下午自己準備靜靜心等著日本杯上演啦。隨著時間越來越近,盧顯城發現自己似乎也越來越有點兒患得患失起來。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下子投入了一百二十萬日元吶,要是中了固然好,百萬變成億萬,開開心心把家還!買馬參賽什麼的自是不說。
這傢伙要是一下子全都打了水漂兒,自己這心裡說滴血都是輕的,直接飆血啦!
不中心情不好,中了盧顯城也不想自己的旁邊跟個外人啊。盧顯城想著只要是中了今天偷偷的取了獎金,然後悄悄的消失,打槍的不要,直接回小酒店才是正常套路啊。
再說了有個老頭跟在身邊,而且瞅著自己似乎有點兒怪,看的自己心裡略有點兒毛毛的趕腳,真有點兒彆扭啊。
盧顯城還不好直接趕人,因為眼前的老頭這一兩個小時以來很是給自己普及了一些馬匹的知道,不說別的現在站到亮馬圈,盧顯城也不用直接看‘感覺’了,還能看出哪一匹馬是興奮了,那一匹馬不在狀態,或者說哪匹馬精神頭很好之類的,這可都是眼前的這位老先生的功勞。
自詡為文明人的盧顯城幹不來吃幹抹淨,撥鳥無情的事情來。連不相干的朱大媽遇到了事都能伸手幫一下,讓岸田圭介離開的話盧顯城真的不好說出口。更何況人家這還請了自己一頓中飯,做為講究人這個情得承。
“岸田先生,您下午要是有事的話,您就去忙您的吧”腦子裡想了再三,把手中的東西吃完之後,盧顯城把憋在心裡的話換了一種委婉的方式說了出來。
岸田圭介混了這麼大年紀,這話音還聽不出來?不過‘愛才’心切的岸田圭介決定直接無視其中的話外音:“沒事啊,我今天來和這些人一樣就是為了看這場一年一度的日本杯的!我到是想我的馬能參加呢,不過沒這運氣啊”。
盧顯城聽了直接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嘚!還是讓這老頭先跟著吧,反正離開日本杯開始還有幾個小時,找個時間趁著人多來個尿遁不就得了。
想到了這一招,盧顯城頓時又開心了起來。
把盧顯城看作自己的準員工,岸田圭介這邊接下來的講解就更加細緻了起來,隨著講的越細,岸田圭介發現盧顯城居然都能聽的懂,而且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