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發言權”。
“真的!”看著阿芙爾還是一副我不信的表情,盧顯城不由的又強調了一遍。
在盧顯城的臉上猛瞅了好幾眼之後才有些相信,不過嘴裡卻開始咕噥起來:“真是個怪人!”。
對於阿芙爾這樣的人來說,錢不光是能證明自己的能力,也是自己在家族中地位的基石。像是奈德和門德爾兩人,還不是因為和盧顯城接觸的早,一起賺了錢現在各自的地位穩步提高。
所以對於盧顯城這邊有錢不賺的行為,阿芙爾表示非常的不可理解,並且在內心深處給予了極大的鄙視。
在她的眼中盧顯城就成了一個怪人或者說是傻蛋,中國的死丟屁德!對於一心求錢的人來,中國的錢和美國錢有什麼區別麼,都是錢!除非它們有一天都成了廢紙,在此之前對於阿芙爾來說都一樣。
“我還以為今天晚上的運氣好,遇到了一條大魚自動送上門來,誰知道你根本不管事。白白陪了你打了好幾個小時的球”阿芙爾很是失望的說了一句。
盧顯城開玩笑的舉起了雙手:“什麼叫白白,你還不是從我這裡賺了兩百塊。對了!你不會現在把我扔下吧。你要知道,我對洛杉磯可不太熟悉,萬一遇到個打劫的那可就麻煩了,尤其是聽到洛杉磯人還喜歡打劫華裔”。
“為什麼你們的身上總是喜歡帶著大量的現金”阿芙爾看了看盧顯城又問道。
“習慣吧”盧顯城也不知道該怎麼對阿芙爾怎麼解釋,隨手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原本阿芙爾對於遇到盧顯城湊上來還挺興奮的。誰知道盧顯城根本就不管事兒,不過阿芙爾也沒有辦法生盧顯城的氣,因為盧顯城可不是自家的老公,從某些意義上盧顯城更貼近於加洲集團的一員。
但是這個人因為國籍身份的原因只會是助力而不會的各家族的利益爭奪者,但是現在又有一定的影響力,所以無論如何盧顯城都是拉攏為上,無緣無故的撕破臉很不明智。
接下來阿芙爾對著盧顯城問東問西好一陣子,盧顯城這邊也沒有什麼好藏著的,一五一十的大致的把自己為什麼這趟跟來美國說了一下。
盧顯城這一趟來的主要目的與杜國豪不同。老盧這次過來一是賽馬場的事情,二來就是自己在加洲有這邊買了一塊地,自己開發出來的牧草已經在這塊地上種了下來,不光是種上了草而且現在連小馬駒兒都養了起來,順帶著去看一看,上次來的時候還都是荒著呢。
在美國這邊盧顯城就沒有國內那樣大派送了,反正自己看上的荒地直接就以公司的名義買下來,對於租荒的人老美是持雙手歡迎的。不管你是哪國來的人哪國來的錢,落到了美國國土上人家就認為只要合法那就是好事兒。
所以盧顯城在這邊自然是捲了不少的荒地。
就像是大多數人聽了這事一樣的反映。阿芙爾對於盧顯城在附近的山容中買了一塊地種草這種破事兒並不關心,對於中國人自己開發出來的牧草則更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至於說什麼好過紫花苜蓿之類的,這些人現在就當著笑話來聽的,沒人相信。
對於牧場都不關心,阿芙爾對於在中國建賽馬場就更不可能關心了。這東西現在就是純掏錢的活兒,而且還是要建在一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國家,阿芙爾不可能上趕子踴躍的要跳出來掏錢,這麼幹的話那她就不是阿芙爾了,而是美版的活雷鋒。
把盧顯城扔到了酒店的門口。阿芙爾揮了揮手一踩油門,老爺車就轟鳴著從盧顯城的身邊滑過。
有的時候女人就有天然的優勢,如果這個事兒換個男人來幹一準兒大家會覺得沒有禮貌,但是換女人一來做大家就覺得沒什麼了。就像是現在,老盧邁著步子往酒店的大樓晃,一點兒也沒覺得阿芙爾把自己扔在門口有什麼過分的。
晃回了房間,盧顯城洗了個澡老實的抱著被子睡自己的大頭覺,並且一夜安穩的睡到了大天亮。
起來時候已經是快接近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了飯,還沒有準備出門就遇到了一幫子美國人熱情的登門了。這幫子美國人自然不是來陪著吃飯的,人家是來談即將進入中國資本的分配額度問題的。
這下子杜國豪三人就有事情可幹了,而盧顯城這邊因為事不關己,也不準備湊這熱鬧自找麻煩,自己乾脆租了個車子,把駕照這麼一公證,開車去自己在郊外的山谷牧場。
至於沒事情可幹的陳、夏兩人則是‘賴’上了盧顯城,非要跟著盧顯城一起去美國牧場開開眼。
車子開出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