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一看野兔逃了似乎一下子狗的勇氣立馬就跟著灌滿了全身。像是小宇宙爆發了似的,屁顛顛的追了上去去。
“汪!汪!汪!”。
此時的二哈顯得無比勇猛,加上高大粗裝的身軀,很有點兒先祖狼王的風彩。
二哈一動,好事的泥鰍這邊立頓抬起了前蹄,凌空掏了兩下:“唏律律!”,然後也如利箭脫弦一般追了上去。
一看這兩貨追了上去,跨下的爐塵也有點兒忍耐不住了,尤其是泥鰍這邊還是一匹馬。對於馬來說雖說捱了一刀但是有些性子是隱在血液中的,誰都想搶頭馬的位置,這時的爐塵也是如此,不過畢竟是經過調教的好馬,爐塵只是用前蹄焦急的刨著地面,打著響鼻向主人發出了自己的訊號。
盧顯城也屬於好事的人,頓時一放韁繩,爐塵立刻感覺到了。脖子向前猛的一伸,強勁有力的後腿一蹬整個身體凌空而起。瞬間發力向著二哈和泥鰍的方向追了過去。
“哦,哦!放鬆點兒!”盧顯城被爐塵這麼一帶,身體立馬向後一仰,要不是騎術過關盧顯城說不準就能被甩下馬來。
作為成年馬,而且還在善於急轉的夸特,眨眼之間就追上了二哈和泥鰍。七八十公分的濃密牧草給二哈的追捕帶來的很大的麻煩,但是同樣對於野兔來說這麼高的牧草也同樣是阻礙,而且野兔的身體更矮,在牧草中間鑽來鑽去的並不比二哈靈巧多少。
二哈現在非常的興奮,汪汪的叫聲一直傳出了很遠。終於!長這麼大的二哈終於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慫的貨,那簡直就是拿出了吃奶的勁兒發瘋似的追著,野兔進行了十幾次的急轉急停都沒有逃出二哈發瘋似的追捕。
這麼高的草對於泥鰍來講並不算什麼,快一週歲的馬駒兒現在長的已經超過了一米四,英俊的小樣兒很是能迷惑人,不過這性格上有點兒憊賴了,這麼大了還整天離不開奶瓶子,每天四頓頓頓不能少,一少了扯著嗓子都能嚎上半天不帶歇火的。
不過現在這貨追起兔子來到是有點兒樣子,居然還能時不時的和自己的客串奶媽打打配合,圍一下野兔。
在一狗兩馬的追擊之下,野兔又是幾個急轉之後,就宣告了反抗到此結束。一萬年才勇猛一次的二哈一口咬到了兔子的長耳朵,就這麼把野兔拽翻在地,然後一口卡住了兔子的脖子。
泥鰍湊到了二哈的旁邊,也伸出了腦袋費力的想去咬住野兔一隻豎著的長耳朵,表現的很是出一番力氣似的感覺,可借的是腦袋太大,把握不準位置。
盧顯城下了馬直接把野兔從二哈的嘴裡拿了過來,把還是活在野兔用馬鞍上的皮條栓在了鞍上,惦了一下之後不由的感嘆了一句:“這兔子真肥啊!”。
估計這野兔就是混自己牧場的,比村裡人送的野兔肥了一半都不止,怕是有三斤多重。
“晚上有吃的了!”盧顯城重新翻身上了馬背,帶了下馬頭向著自家的房子走去。
走了一兩百米,盧顯城就覺得酒意上來了,頓時開始腦袋暈乎乎的有點兒頭重,接下來就由不得盧顯城了,又走了幾百米之後酒勁几上了頭之後的盧顯城直接就伏到了馬背上,雙手抱著爐塵的脖子這麼呼呼大睡了起來。
原本小跑的爐塵感覺到了自家主人的動作,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近量的保持的步伐的平穩,帶著自己的主人向著家中走來。
到了屋前的臺階前面,爐塵試圖透過自己的叫換,或者側著腦袋拉主人身上的衣服來喚醒盧顯城。不過可惜的是現在盧顯城已經被農家白酒的後勁兒弄的不醒人世了,根本一點兒反映都沒有。
弄了一陣之後,爐塵前腿這麼一慢慢的曲直接跪了下來,然後後腿也蹲了下來,這樣盧顯城離著臺階只有幾十公分高了。
二哈這時候伸著狗爪子帶著嘴把盧顯城的左腳從馬蹬中弄了出來,然後又同樣把右腳弄了出來。至於泥鰍則是伸出嘴咬著盧顯城的後背,把盧顯城從爐塵的背上拖到了廊前的木製臺階上。
背上一輕,爐塵就立起了身上,伸出了舌頭在盧顯城的臉上舔了兩下之後,似乎是覺得自家的任務完成了,一扭頭就奔到了一邊吃草去了。
泥鰍和二哈兩個則是咬著盧顯城示試著把他往屋子裡拖,拖了幾步之後二哈和泥鰍就沒什麼力氣了,二哈對著盧顯城叫了兩聲,然後轉頭往屋裡去。
而泥鰍這邊則是伸出了舌頭在盧顯城的臉上舔來舔去的。然後又開始伸出牙齒輕咬著盧顯城的肚子上的衣服,以前盧顯城最怕這一招,每次泥鰍咬盧顯城都會全身肌肉緊張,哈哈笑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