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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讓我們來又有什麼用?我們四個昨晚打牌,很晚才睡,捕快大人啊,能不能先讓我們走啊?”一個穿綠衣的女子打了個哈欠,淡淡開口道,“至少先放我們女人走啊。”

葉傾道:“我找你們來,只是想問一下昨夜有沒有聽見什麼特別的聲響。”

那綠衣女子道:“哪來的什麼聲響……”她懶洋洋地望了望身邊另外三個女子:“你們聽到了嗎?”

那三個人都漠然地搖頭。

那四個人大概關係不錯,坐在一起,對荷露的死也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甚至可以說,她們興許還是高興的——畢竟,少了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

這時另外一邊一名粉衣女子難過道:“連翹,你們不要這樣,荷露都死了,你們就好好想想,也快點找到梅花賊啊。”

名喚連翹的綠衣女子冷笑一聲,道:“又來了又來了,菩薩心腸的冬碧姑娘又來啦……哼,假惺惺。”

冬碧被罵,倒也不惱,她道:“你說我假惺惺沒關係,但葉捕頭既然是為了荷露來問我們,你就好好回答,態度好一點不行嗎?”

“哎喲……葉捕頭?你連人家姓什麼都知道了?”那連翹大笑道,“真不愧是冬碧姑娘呀,憑著一張無辜的臉,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可惜內裡,卻是個那樣的貨色……我明著說吧,荷露死了,我一點也不難過,我還高興的很。我相信,其實你也一樣的,不是嗎?而且不瞞你說,我巴不得你也去死!”

說完,連翹手一揮,衣袖卷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水全部灑出,瓷杯也碎了一地,眾人都被她這忽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而連翹卻看也不看,轉身便走。

和她一起的那另外三位面面相覷,也只好跟著離開,只是其中一個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冬碧,露出難過的神色,最終咬了咬牙,還是扭頭離開。

冬碧見連翹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詆譭自己,雙眼通紅,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幾乎要落淚。

其實連翹說的有一部分很正確,冬碧長了一張堪稱“無辜”的臉,雖然不是多美,但她看起來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初見她的人,大概完全無法想象她是青樓頭牌。這樣的臉,莫說是男子,就連是女子的我,見她這樣梨花帶雨的模樣,都覺得有點不忍心。

冬碧一言不發滿臉委屈地坐著,葉傾卻一點不懂憐香惜玉,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而是直接道:“那麼,冬碧姑娘,你是荷露姑娘隔壁的,你昨夜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冬碧搖了搖頭道:“連翹她們的確在打葉子牌,她們一直在說話,聲音很大,我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後來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那麼……”葉傾轉頭過去,另外剩下的兩個女子則同時發聲:“我們也沒聽到。”

葉傾皺了皺眉頭,道:“算了,你們都先回去吧。”

其中一個女子聞言,立馬轉身離開,她全程面無表情,既不和冬碧一邊,也不和連翹一邊,另一個女子則笑盈盈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肯離開,我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長的應該是剩下的七個人裡最好看的,一雙狐狸眼微微上翹,發出懾人的光芒,鼻樑高高的,嘴角不笑而自揚,是最好看的弧度,她的雙眸仔細看,還有帶點紫色……這樣掠奪式的美麗,應該是有胡人血統。

若我沒記錯,她的名字叫如意。

我忽然發現,我能看的這麼清楚,全因為她也在看我。

才反應過來,她便對我眨了眨眼睛,舌頭微微伸出,暗示性地舔了舔嘴角。

我嚇了一大跳,活了十六年,我第一次被女人做這樣的動作,真是讓人不驚慌也不行。

“咳。”葉傾忽然咳了一聲,不贊同地看著我,然後道:“你叫什麼?”

我道:“小人姓顏,名淳。還未有字。”

葉傾看了看小香:“你呢?”

小香道:“小人也姓顏,名項,也未有字。”

“顏淳,顏項……你們是兄弟?”

我和小香一□□了點頭。

葉傾接下去又挨個問了一遍,然後分別詢問昨晚大家幹了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大家的答案都是在睡覺,也沒聽到什麼聲音,只有一個夥計小六說自己聽到了隔壁有人鬼鬼祟祟地進出的聲音。

小六剛說完,他身邊的店小二福兒臉色便變了。

葉傾挑了挑眉頭,道:“小六,你隔壁是誰?”

小六老實道:“是福兒和小七。”

他身邊的小七趕緊擺手道:“我昨夜可一直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