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然後他的秘書隨即開門走了進來。
“對不起,總裁,有位白小姐正在線上,她堅持一定要和您說話。”
“每個堅持要和我說話的人,我都必須要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你這個秘書做什麼?”齊拓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峻的斥責。
“對不起,但是對方說要和您談夫人──”陳秘書急忙改口,“不,是溫力雅小姐的事。”
“她在哪一線?”齊拓聞言臉色一變,迅速問道。
“三線。”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辦公桌,拿起聽筒,然後按下三線的按鍵。
“我是齊拓。”
“我是白凌。”
聽見來電者的名字,他微感意外的呆愣了一下。聖手的前妻?
“喂?別告訴我你貴人多忘事,不知道我是誰喔。”她在電話那頭輕鬆的說。
“我才三十三歲,還沒有老年痴呆症。”他回過神來回應,“好久不見了,你好嗎?”
“我很好,不過你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經她這麼一說,他頓時想起陳秘書剛才說的話,忍不住激動的衝口問道:“你是不是知道力雅現在人在哪裡?”
“你想知道她在哪?”
“對。她在你那兒嗎?給我你的地址。”
“為什麼?”白凌問道。
齊拓一愣。“什麼為什麼?”
“毫不猶豫就點頭說好,然後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名、蓋章,這樣的你還想找力雅做什麼?難道是離婚協議書上有章Lost掉,沒蓋到嗎?”白凌冷嘲熱諷的說。
“我後悔了。”不跟她廢話,齊拓直接表明心意。
“後悔什麼?”她一頓,接著挖苦他,“喔,老天,你該不會是後悔給了她這麼大一筆贍養費,找她是為了想把錢要回來吧?”
“不是。”他咬牙切齒的迸聲否認。
如果白凌現在是站在他眼前的話,他一定會忍不住動手把她掐死。
“那你說後悔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後悔和她離婚?”
“沒錯。”
“既然會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
齊拓輕抿了一下嘴巴,沉默不語。
“我聽力雅說,你連為什麼都沒問就簽字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傷人?”白凌緩慢地吐出指責的話語。
“她說要離婚對我就不傷嗎?”齊拓忍不住低聲抱怨。
“而你之所以會籤離婚協議書,就是為了要賭氣嗎?”她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
“不是。”
“還好,否則我就要說你幼稚了。那麼,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