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就幹嘛!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過就憑他的性子,怎麼可能呢?看來她還是多想了。
相比她,皇羿倒是沒想那麼多,他的感情世界裡,他是因為愛她才會想跟她上、床,討厭的女人,他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我記得,你前兩天就應該停了的,為什麼還沒停。”他抱著她,頭枕在她的右肩上,在她耳邊呼著熱氣。
沈心愛有些不習慣他這麼親暱的樣子,身體上有些抗拒,但皇羿怎麼容她反抗他。
無奈的嘆息道:“女人多一天前一天,很正常。”
很正常?他記得她來這個一般就七天,很準時的,這都快九天了還沒停,你說這人身體裡能有多少血,一天就要流那麼多,造血細胞恐怕忙都忙不過來吧!
這還都將近十天了,他簡直不能想象。
身體力行的,立馬把沈心愛落下床。沈心愛納悶了,不解的問道:“又要去那裡?”
皇羿把外套穿上:“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有誰生病了嗎?她怎麼不知道。
“你都流了快十天的血了,得去醫院做個檢查。”
沈心愛無語的看向他,敷衍著說沒事,皇羿卻硬不信,死拉硬拽著,她一個不耐煩直接發火了:“我的身體我知道,不用去醫院。”
“不行。”某個男人固執的回駁著。
沈心愛怒:“皇羿,你煩不煩啊!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剛流產過,時間不對經期長是很正常的好嗎?等在過兩天還來的話,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會去的。”
皇羿一時有些不悅,他只是關心她而已。
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不領情,雖然生氣,他也沒有真的遷怒於她,相反還很高興。她跟寧墨白終於說清楚了,他再也不用擔心有人覬覦他老婆了。
和平的過了幾天,她的大姨媽也沒來了,她知道自己逃不過某個男人的鐵爪,也沒有在反抗,因為反抗也沒用,到頭都是白費力氣。
而某個不只節制的男人,狠狠榨了她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空泛起魚肚白才放過她。
這天沈心愛憂心忡忡的,上次在宴會里那個女人跟她說過今天去找她,她猶豫著要不要去。
萬一這是一個圈套怎麼辦,不過這個條件太誘惑人了。
最後,沈心愛還是決定要去。
來到她指定的地址,她還四處打量了一番,留了個心眼,這裡是鬧市,到時真有什麼危險她也好逃跑。再加上她還會點跆拳道,也沒什麼好怕的,皇羿安排的司機也在呢!
藉著膽子到來三樓。
按了按門鈴,很快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過來開門。
女人穿著睡衣,打著哈欠,抱怨道:“都等你好久了。”
沈心愛有點歉意,被她請了進去,印入眼席的彷彿是一間畫室,但這明明是客廳,整間屋子都是話,而且著畫上之人,居然會是――寧風。
各種各樣的他,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有油畫,水彩,素描……沈心愛簡直不敢相信,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無聲的看了看身邊的這個女人。
女人敷衍一笑:“抱歉,這些破畫佔了地方,我立馬給你騰個地出來。”
女人立馬將幾張話抓在手裡,狠狠揉成一團,很快,沙發露了出來,她將手裡揉成一團的畫扔到垃圾桶裡。
沈心愛有些不解她的行為,這些不是她辛辛苦苦畫的,為什麼還要扔到垃圾桶裡。
女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我每天畫的都有好幾十張,扔幾張,也沒什麼事。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尹月。”
尹月?好熟悉的名字,她好像在那裡聽過吧!
在沈心愛看不到的地方,尹偲月嘴角泛起冷笑,眼神裡閃爍著瘋狂的因子。
沈心愛打量著這裡,這裡好像除了這些畫就沒有什麼東西了。阿風死了這麼多年,久到在她的記憶裡都成了一個模糊的面孔,今天如果不是看到這些畫,她恐怕就真的忘記了吧!
她真的不是個人,居然會忘記阿風的樣子。
不一會,尹偲月手機那些一杯白水過來:“不好意思,我家裡什麼也沒有,你就將就著喝一杯白水吧!”
沈心愛接過表示不在意,她看著她,現在的尹偲月就像一個頹廢的女人,看著有些邋遢,一點也不像那天在酒會上遇到的她,光彩照人,充滿了自信。
不管她有什麼目的,她都不想深交,這是她多年來的一個習慣,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