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沈心愛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這才發現趴在地上的閻煊,只見他表情異常的痛苦。
“你……你沒事吧!”
沈心愛焦急的扶著閻煊,眼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閻煊哭喪著臉,機械般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腰,嘴巴張的老大了,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一番動作把沈心愛弄的是一頭霧水,這傢伙想表達什麼,不能說話嗎,她又不會啞語。
“你想說什麼,你告訴我好嗎?你這樣我看不懂。”
閻煊淚流滿面,他要是能說話就好了!
“算了,算了,我先把你扶起來再說吧!”沈心愛挽起袖子,迅速的拉著閻煊的一直胳膊,把他提起來,好歹她也是經過訓練的,就算懷孕了,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她的。
‘咯吱……’
什麼聲音?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沈心愛瞪著圓眼問著一臉便秘樣子的閻煊。
老子腰舍的聲音!
閻煊一時間欲哭無淚,他今天是招誰惹誰了,尼瑪這麼倒黴。
他的老腰啊!
整個人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有腰間傳來的疼痛,讓他直不起身子來,整個人匍匐在沈心愛的身上。
他以為現在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時候,卻不知後面還有更痛苦的事等著他呢!
因為他們此番的動作都被一個人盡收眼底。
皇羿站在自己的屋子裡,透過窗臺將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好。
很好。
非常好。
說什麼他的妻子,現在卻跟另一個男的抱在一起,這愛可真偉大啊,男的為了不讓女的受傷寧願自己受傷也不哼一聲,女人那副關心的模樣那裡有吧他一個丈夫放在眼裡。
別跟他說什麼誤會,這麼多人都在這裡,他怎麼誤會沒有出在別人身上,偏偏就找上她。
看著那抱在一團的兩人,他只恨不得能衝上前去把他們兩人分開,是那般的刺眼。
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對沈心愛超強的佔有慾,從失憶算起,他們今天不過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無辜的閻煊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也將預告著,他未來艱苦生活的開始。
風瑞的藥效只有六個時辰的藥效,藥效一過,帳篷裡便傳來閻煊撕心裂肺的怒吼聲。
可是奈何現在這裡沒有醫生,風瑞那傢伙也不知道跑那裡去了,他只能就這麼當挺屍似的躺在床上。
第二天,天剛亮。
早起的沈心愛便看到風瑞被子海莎一臉笑意的從林子裡出來,海莎紅著臉趴在風瑞寬大而厚實的背裡,一臉小女人該有的嬌羞。
看到的第一眼沈心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兩人什麼時候搞在一起了,這奸·情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帳篷裡出來的菲爾看到的第一眼,便惡劣的吹了一聲口哨,奈何兩人並沒有任何反應,風瑞看都不帶看他們一眼,揹著海莎,閃身進到自己的帳篷裡。
留下呆若木雞的眾人。
敢情這看起來最正人君子的風軍師,居然這麼悶騷,威武霸氣。
這麼快就把媳婦搞到手了!
一眾保鏢看著風瑞的帳篷眼神充滿了敬佩。風軍師,求教如何成功把到媳婦。
沈心愛欣慰的笑了笑,這丫頭也算是有依靠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依靠什麼時候才能接受她呢!
沈心愛留戀的看了一眼緊閉的窗門。
最後所有的留戀都化為一聲嘆息,他能活著就已經是她可遇而不可求的了,人不可太貪心,只要他還活著,其他的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
經過風瑞雷厲風行的手段,閻煊終於明白到自己的錯誤,乖乖的認了個錯,風瑞這才‘不計前嫌’的給他把腰給治好了,閻煊卻還是痛了個半死。
晚飯十分,阿秀母親在屋子裡擺滿了自大桌子的飯菜,招待沈心愛們就跟自己親兒子女兒似的,阿秀都有些詫異,她媽什麼時候這麼捨得過了。
阿秀母親自然不是捨得,她很清楚一個道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幾乎就要把沈心愛一行人當財神爺供起來了,那裡能不好好的招待呢!
不過飯桌上氣氛有些的尷尬,沈心愛坐在皇羿的左手邊,阿秀坐在皇羿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