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家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又唱起了這一首滄浪歌。”
一曲唱完,黃一凡解釋說道:“不用奇怪,我之所以唱這一首歌,就是想讓大家聽清楚這一首歌唱的是什麼。不知道剛才大家有沒有聽清楚我在唱歌的時候,有唱一個非常長非常長的“xi”音……”
“xi音?”
眾人開始回憶。
“黃一凡老師,我聽明白了,滄浪歌裡面的確有唱到一個很長的“xi”音。”
這時,臺下有學子站起來說道。
“對,沒錯,這個音其實不算什麼詞彙,他是一種語氣助詞。在此之前,楚辭學研究者一直將這種兮翻譯為“啊”或者是“呀”之類的,就像剛才我第一遍翻譯的“滄浪之水很清呀”差不多的意思,我覺得這翻譯的對,這個音其實就是沒有什麼意思,翻譯成呀也是可以的。可是,如果要我說,與其將這種xi音翻譯成為“呀”,為什麼不將xi音直接翻譯成為兮。”
大螢幕不斷滾動,從原來的一個xi音,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兮字。
轟隆一聲。
猛然跳出來的一個兮字,瞬間讓整個講座進入到了**。
是呀,楚國山歌裡面早已經有這種xi音,為什麼不將xi變成兮字,而是要將xi改為“啊”?
還有,為什麼漢賦裡面一眾名家都有寫過關於“兮體”格式的作品。
難道“兮”字僅僅只是一個無所輕重的詞彙嗎?
一切的一切,最終讓“兮”字徹底的脫穎而出。
而黃一凡此前所說的“兮體”格律,也在此時有了最為關鍵的實證。
“牛叉。”
“我服了。”
“楚辭得到了真正的破解。”
一眾學子差點要尖叫起來。
只是,這裡是大學講堂,哪怕他們內心再為的激動,他們亦是忍住。可是,哪怕如此,當黃一凡徹底給“兮體”找到實證的時候,內心這一份激動仍讓無數的學子顫抖不已。
掌聲,在這一刻達到了最**。
直到好幾分鐘之後,掌聲這才停下。
而就在掌聲慢慢停下的時候,黃一凡最終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真相只有一個。”
用著“少包”裡的臺詞,黃一凡說道:“楚辭的格式其實千變萬化,就像漢賦一樣,有四言,有五言,有六言,也有七言八言,甚至是十言。但是,不管楚辭如何的變化,其中最為關鍵的,那便是在詩歌當中加入了兮字。
這個字可以是語氣助詞,這個詞大家也可以理解成為“啊”,但是,兮字音所產生的魅力,卻遠遠不只是“呀”“啊”這一些普通的語氣助詞所表現出來的語感。
加入了兮字的詩歌,他讓整個詩歌充滿了一種特別的味道。
這種味道帶著兮字本身以來的大氣靈動瀟灑。
這種味道帶著春秋戰國時期的氣息。
這種味道帶著“惟楚有才”的楚國聲蘊。
這種味道,才是真正區分什麼是楚辭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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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小黃,你這是要暴走的節奏呀
一錘定因。
真的可以說是一錘定因。
在楚辭失傳千年之後,終於有人揭開了千年以來的難題。
第二節講座,也在黃一凡全新解讀《滄浪歌》之下,就此結束。
只是,黃一凡的第二節講座雖然結束,但學術界對於楚辭的議論,卻是達到了一個**。
正如新京報媒體所說:幾天之前我們還在懷疑易水歌,大風歌是否是楚辭之時,而在今天,黃一凡翻譯過來的滄浪歌,卻是給了我們所有的人解釋。兮體,或許正是失傳千年以來楚辭最為明顯的格律。哪怕黃一凡所寫的楚辭不是真正的楚辭,但我們相信,黃一凡寫的楚辭也是最為接近楚辭的楚辭。
“怎麼回事,程兄,那個黃一凡的講座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禮,那個兮體真是楚辭最為明顯的格式?”
“羅教授,你們聽了黃一凡的講座,難道這小子真正的解釋了什麼才是楚辭?”
一石激起千層浪。
雖然黃一凡在講座上已經給了比較清楚的觀點,但畢竟仍有許多的學術界人士沒有前往。僅僅只是看媒體上的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