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小潔阿姨,你這腦洞太大,還是你想你男友這麼寫一封情詩給你。”
“要你管。”
潔虢虢發了一個白眼出來。
“哈哈哈,要我說,大白一定會再來一首霸氣無比的詩。就像當年大白寫出風蕭蕭兮易水寒一樣,想想,大白如果再寫出這樣的一首詩,並且在春晚舞臺當中喊出來,那將有多震撼。”
白玉堂弟子“細雨聽風”發了一個冷酷的表情說道。
“我還大風起兮雲飛揚呢,大白現在是做學問的大師,已經不再追求霸氣之類的詩啦。”
白玉堂弟子“一土”回道。
“要我說的嘛,大白要寫就寫像秋水先生一樣的經典“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這樣的詩。也只有這樣的詩才能真正的震撼世人,也才能真正的啟發一代人。”
白玉堂弟子“雪冢”感慨的說道。
眾人議論紛紛,但這些都是猜測。至於大白導演的詩歌會以什麼形勢,何種型別的詩歌出現,在節目沒有出現之時,誰也不知道。倒是年紀較大的大叔“躍馬天山”心裡隱隱有一些期待,會不會是一首媲美《千字文》一樣的聖賢書呢?
只是,躍馬天山又搖了搖頭。《千字文》恐怕是蒙學裡面的最高成就,哪怕黃一凡先生能再寫出一些蒙學經典,但要說超過《千字文》估計已不太可能。
那麼,黃一凡先生會給我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
“躍馬天山”在電視機前守候著。
同樣,還有著幾億與“躍馬天山”一樣守候在電視機前的朋友。(未完待續。)
第七百五四章:三字經(求訂閱)
“親愛的朋友們,離新春佳節還有15分鐘的時間。春節的腳步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已經看到了朋友們為迎接新春到來的喜悅之情,在新春到來之即,我們邀請了一群特別的嘉賓,許歌,你知道我們邀請的這一些特別的嘉賓是都是誰嗎?”
春晚節目仍在進行,兩位主持人壓著激動之情主持著春晚的節目。
“是誰呀。”
“這一群特別的嘉賓就是西江省信豐縣鐵石口細車村小學5年級1班的全體小朋友們。”
“我知道了,這一群小朋友一定是上臺給我們表演一場詩歌朗讀節目的。”
“是的,接下來的這個節目就是詩歌朗讀。不過,可能很多觀眾朋友們不知道,這一個節目看似簡單,但卻並不簡單。甚至,臺裡還專門給這一個節目安排了將近10分鐘的表演時間。”
“哇,什麼樣的詩歌朗讀需要10分鐘的時間。”
“至於什麼樣,我想,大家看過這個節目之後就知道了。”
雖然春晚並不如此前一樣的那麼吸引人,也雖然並不是所有人會守到0點時間。不過,哪怕有一些人不看,有一些人還在做其他的事。但是,家家戶戶只要沒有睡著的,都是開著電視機,播放著春晚的節目。
……
“兄弟們,大家準備呀,到大白的節目了。”
“收到,收到。”
“哦也,終於等到了,搬個小板凳看大白的節目。”
“大風起兮雲飛揚,兄弟們,風起了。”
早已守候在電視機前的白玉堂弟子,此時卻是個個無比激動,在群裡通知大家說道。
……
“哥們,別看春晚了,王炸,要不要?”
“你妹呀,王炸怎麼要?”
“我當然知道王炸你要不了嘍,我只是跟你說,不要看春晚啦,專心打牌。”
“放心,放心,我打牌看春晚兩不誤,再說,現在有一個節目很好看。”
“什麼節目,順子,我就只有兩張牌了哦。”
“壓你。”
春晚有的時候也挺無聊的,親朋好友聚在一塊除了吃飯聊天之後,那就是打牌。此時,一位牌友打出一連順子壓住對方,然後很是高興的說道:“據說是黃一凡導演的節目。”
“黃一凡誰呀,沒聽過。要不起,你出牌。”
“連黃一凡是誰都不知道,叫你平時多讀書,黃一凡可是水木大學的教授。那我就再來連對。”
“要不起。”
對面的那個地主有些無奈:“趕緊出牌,我就只有兩張牌了,什麼順子,連帶之類我都不要。”說完,又接過剛才那個話題,“水木大學教授不是搞研究的嘛,怎麼登上春晚了,難道,水木大學教授也跑去唱歌跳舞。”
“汗,這什麼跟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