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安慰的話，張慧萍這才稍稍好受了些。

不過，仍是感覺自己做錯了一樣，偷偷的看了看黃一凡，“黃一凡，我是不是特別笨？”

“天吶，張慧萍，你這是怎麼了，誰說你笨了？”

“因為我自己覺得自己很笨呀，平常沒什麼事幫到你，反倒總給你找麻煩。”

“別胡思亂想，你是要成為女博士的人，將來你的智商一定超過任何人。”

“真的？”

“真的。”

……

“許琴”有些煩惱的審視著自己創辦的網站——松江網。

做為華國女頻最大的平臺，松江網最近一直得到了不少媒體的觀注。可是，做為網站創始人的許琴，她卻是知道，松江網目前已經遇到了瓶頸。

隨手點開一部書，滿眼都是總裁文，腐女文，百合文，還有**文一樣，許琴有一些頭痛。他不知道，自己的松江網有沒有走錯路。

雖然許琴知道，這是女頻發展的規律，這也是網文發展的規律。女性讀者會看這一些，跟幻月起點流行爽文一樣，對於女性來說，總裁，腐女，百合之類的，才是她們的爽點。

可是，做為松江網創始人的許琴卻是搖了搖頭。別看這一些小說比較火，但卻一直上不得檯面。就像，你敢向媒體宣稱你們網站寫的一部百合文訂閱突破一萬嗎？你敢說，你們旗下某個女頻作者寫得百合文獲得了1000萬點選嗎？你敢拿出一部**文前去出版嗎？

不，你不能。

說起來，除了總裁文之外，其他的像什麼百合，**，腐女……都是屬於可以被和諧的作品。再繼續推廣這一些作品，隨時都有被和諧的危險。

曾經許琴也試著讓松江網轉型，推出更為正統，也更為能走向市場的言情繫列作品。

可是，因為種種原因，這一些言情類作品先後都已失敗。

就連現在，許琴都有一些迷茫。

難道，這一些女性讀者天生就喜歡百合，天生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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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今天白天忙了些事，下午才回來，以至於書評區有不少朋友等了好幾個小時，萬分抱歉。第一章先送上，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