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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正好,就看看他怎麼說。

剛才還一直唸叨著秋水呢,此時看到秋水的筆名,陶元白大是興奮。

“文以載道。”

呵,名字取得牛叉,但這又有什麼用?

繼續讀下去。

“文章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態橫生……”

沒想到,這傢伙的文言文功底這麼強,隨筆就能寫出如此有模有樣的句子出來。

心裡面滴沽了一句,只是,當陶元白試著將這一句話翻譯出來之時,陶元白卻是愣在了當場。

“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

這一句話,翻譯成白話就是:當行則行,當止得止。

散文是沒有規定所謂的章法,散文是可以怎麼散怎麼寫。但是,不管你怎麼寫,你都得符合內在的規律。如果沒有規律,沒有規則,那麼,散文就不是散文,他就真的是無病呻。吟。

屈屈一句話,不但再一次強調了“形散神聚”的散文理論,更是直接就將此前陶元白所說的散文並不需要中心思想,並不需要一個主題給破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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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背影

心裡無數波濤,此時洶湧澎湃。

看到這樣的文字,陶元白只感覺當年自己讀書之時所面對的經典鉅著一樣。

是的,當看到這一篇文以載道時,陶元白就是生起了讀先賢大家之學一般。

雖然,現在的陶元白已經身為一方之教授,在很多人眼裡,他就是所謂的大師,他就是所謂的大家。在很多的時間裡,陶元白已經忘了這種被大方之家教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在這一刻,在這一篇文章出現,陶元白卻發現,自己仍然是無比的渺小。

帶有著一絲聆聽大家之言的心思,陶元白繼續看下去。

散文之散,不是散之不盡,亦不是沒有主題隨意揮灑。真正的那些散文名家,或許不顧現有散文之章法,但其胸內早有浩然之氣,直到寫文章之時,一腔氣血如長江之水,滾滾而出。這就是所謂的氣盛言宜。

氣盛,則言之短長與聲之高下者皆宜。

這指的是作家道德修養境界到一定的地步,所以在寫文,發言之時,無論用詞長短或聲調高下都相得益彰。這又與當行則行,當止不止不一樣。因為,到了這種境界之人,已經超出了寫文的範疇。

這也是為什麼,文可以明道,貫道,載道。

讀到這裡,陶元白已經全身顫抖。

文以明道,文以貫道,文以載道。這三句理論,不知道要羞辱多少將散文當作是美文的作者。

也是到了這裡。陶元白才真正的知曉,寫文章真正的意義是什麼。

他不是為了攻擊別人。

他也不是為了像花瓶一樣的給人觀賞。

他是讓人明白道理,貫通道義。承載哲學之所在。

“沒想到,我陶元白活了60多年,也有夷笑大方之家的時候。”

苦笑一聲,陶元白給高洪打了個電話,“高洪,不要爭了,我們輸了。”

……

與陶元白一樣。當一篇文以載道現世,此前攻擊過秋水的作者,全都都不知道如何作聲。

還怎麼作聲?

別人已經將道理說得如此明白了。世間萬物。本有他各自執行的道理。流水,行雲都是如此。哪怕是寫文章,同樣要遵行一定的規則。而沒有規則的寫作,就像脫了韁繩的野馬。沒有線的風箏。沒有指南針的帆船,終究要迷失方向。

形散神聚,就是所謂的散文規則。

當然,最讓他們無語的是,那個叫秋水的到底有多大的學問呀。尼瑪,此前寫的“天下熙熙”也還罷了,最多認為他很有才華。但才華與學問是不一樣的,才華只能寫出一些經典名言句子。但學問。卻能挖出世間哲理。就像散文一樣,他所提出的散文應該遵循“形散神聚”一詞已經夠牛叉了。沒想到,在形散神聚之後,又有文道合一,陳言務去,文從字順。

最後,尼瑪,連“氣盛言宜”也給拿了出來。雖然他們也感覺狗血,這完全是忽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