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瞭解這兩個玩意兒,以為我兒子是不想讀書又想偷懶所以像才去打什麼電子競技,現在看看其實這裡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差,至少他能學會吃苦和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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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家長帶著一個大金錶,看那模樣明顯是一個生意場上的商人。
由於個人的看法不一樣,所以與第二位主人公的共鳴要更強烈一些。
他做生意做到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失敗。
很多年前他甚至還要比今天更有錢,那會兒在哪兒不是呼風喚雨,逢年過節家裡聚在一起吃飯都得等著他回來才開房。
後來一次破產讓他一無所有,終於體會到了那種一落千丈感覺。
“第二個孩子也不容易,雖然生活、訓練的條件都很好收入也很高。但站得越高,跌得越狠。或許只是一個比賽不如上次的成績好,就可能被叫去談話,還得擔心會不會讓粉絲失望。”
“這心理壓力確實有點大,聽說這年頭網上最不缺的就是黑粉了。你沒聽他說嗎,之前和外國對隊一起比賽沒有進到四強,就有不少這樣的黑粉站出來罵他、嘲笑他、說他給華夏職業選手丟臉還讓他滾出電競圈。”
這時就有一名家長嫌他們的聲音太大,可是也不好明說,所以連忙擺擺手道:“好了好了,別說話了。第三個主人公出場了,咱們繼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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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主人公有些特殊,他是一名看上去面容憔悴卻還是愛笑的大男孩,光頭造型十分顯眼。
從旁白的敘述中,在座的學生和家長終於明白原來他是一位白血病患者,同時也是一傢俱樂部的首發選手。
本來俱樂部高層的意思是不讓帶病的他上場,因為這很有可能影響整支隊伍的成績,讓他們擔上很大的風險。
幾次無果後,他甚至也只能向現實低頭心灰意冷的打算默默離開。
不過,與他朝夕相處的隊友和隊友、領隊實在不忍心他就這麼走了,至少應該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完成他的告別賽。
為了不讓他在生命最後的階段帶著遺憾離開,他的三名隊友包括教練、領隊揹著他集體向經理請願懇求了將近三個小時才讓俱樂部同意一個多月之後的決賽讓他上場。
“當然遺憾了。我今年才21歲,還沒向父母和隊友實現我的承諾就被現實一巴掌給打醒,可是後面我想了很久,也許這就是命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相反他很樂觀還對著攝像頭擠出了一個微笑,就像已經看透了生死。
“回顧我成為一名職業選手的兩年時間。算是有些不爭氣,到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拿到大型比賽的冠軍。”
記者默默的聽他講完,才開頭說道:“可是我們都知道以目前的醫療水平,就算是急性白血病只要能夠找到合適的骨髓移植,還是有極大的可能性治癒的。”
“之前我和家裡人也去問過,醫生說還有治療的可能性,但治療費用要60到80萬。我是小鎮上出來的,家裡也就一個小水果攤,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給我治病。”
“我也是個人,我也怕死。剛查出這個病的時候我也有自私的想過讓爸媽把房子賣了再借錢給我治病。可是當他們真毫不猶豫的打算這麼幹時,我看著他們低三下四哭著求別人能不能借錢給我治病時,那一瞬間就感覺像是有一萬把刀插在我胸口。”
記者問起了下文:“可是我聽說,你在兩週以前放棄了化療,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在那之後我就想通了。我覺得事到如今沒必要拖跨整個家庭,我已經無憂無慮的在這個世界上待了20多年應該滿足了。況且我爸我媽辛辛苦苦把我養大也不容易,他們老了受不了這樣的折騰了,我不想讓他們繼續把用下半輩子也用來替我還債。
記者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可是隻要治療成功,你恢復了健康,不也能承擔起這些債務嗎?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
白武微微轉過頭望向窗外,一臉平靜的說道:“不是。事實上每一次的化療費用都是一大筆錢,現在雖然科技發達、醫療水平很高,可是骨髓那玩意兒真不是容易配對成功的。我之前就聽說過有一家人的情況和我家差不多,賣了房子又借了一大筆錢準備做手術,可是一直都沒匹配到合適的骨髓,因為拖得太久後面一段時間化療也沒用了,浪費了一大筆錢不說結果還是陰陽兩隔。”
“我現在也沒什麼打算,就想趁著最後一點時間多陪陪家人,然後打完我的最後一場比賽,我們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