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了。”賀玉盈氣得猛跺了下腳,便朝外頭奔去。
“喂,你不去追她?”芯芯見嘉煜風仍站在一旁,倚在門邊態意地看著她,忍不住提醒。
“她沒事的。”他撇撇嘴。
大衛望著他們笑了笑後,也安靜地退了出去。
“她剛剛說『你愛我』,是真的嗎?可別讓我太過受寵若驚呀!”他悠哉地揚起嘴角。
“我……”芯芯的小臉忽而爆紅,“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你怎麼跟她一樣的不講理。”大概是她太久沒說國語,怎麼都說不過他們呢?
“OK,我不逗你了。”嘉煜風挑起眉又問:“你的琴彈得真的很好,昨晚已經讓我非常驚訝了,今天……更是一種聽力上的刺激,我好久沒聽過這麼精采的演奏。”
“謝謝你的讚美。”聽他這麼說,芯芯倒是有點開心。她看看錶,“這麼晚了呀!唉!被你們這一鬧,一個上午就快泡湯了。我得回去了,拜。”
“你說你住在那家飯店?”他突然問道。
“嗯嗯。”她回頭一笑,“怎麼?想來看我?少黃鼠狼給雞拜年了。”
“要我去飯店看你?你這是在暗示我嗎?不過也太曖昧了吧?”嘉煜風也不是省油的燈,很自然地挖苦回去。
“喂,你很不客氣喔!”芯芯玻ё彭���植嫜�氐勺潘��安煥砟懍耍�乙�厝ニ�緹酢!�
“不吃飯了?”他瀟灑地跟在她後面。
“唉……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一遇上你,我就吃不下耶!”她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真是這樣嗎?那我就太罪過了。”他跟她一直到門外,“那就讓我送你回去當作賠罪,好女孩?”
“瞧你這麼有誠意,就讓你載吧!壞男人。”省省計程車錢也是必須的。當初她們三姐妹匆忙來到臺灣,身上可沒帶什麼錢,她不像葳葳會掐著錢過日子,更不像可可凡事都自己動手做,什麼窗簾、桌布,連毛衣她都自己編織呢!
想著,她便跳上他的車,行駛中她試探性的又問:“你們嘉氏……是不是有一種浮水印的信紙?”
他好奇地看著她,“怎麼這麼問?”
“因為我看過那張信紙,滿好看的。”找不到理由,只好隨便說了。
“哦!那我明天送你兩迭好了。”
他這句話倒是讓她心底打了個悶結,“你的意思是誰都可以用?”
“它又不是黃金做的。”他嘆口氣,“好女孩,你的問題不知是太無趣還是太有意思了,我怎麼覺得你別有用意?”他轉過臉,對她勾起一抹半謔的笑意。
她心下一驚,開始支吾道:“才……才沒呢!我又不認識你,哪有什麼用意?”
“有話可以對我直說,不必防我。”薑是老的辣,他年紀雖不大,可是社會歷練可要比她豐富多了,就連看人的準確度也向來精準。
他可以打賭,她的出現絕非巧合。
“哼!少自以為是。”她小臉一轉,可是又禁不住心底的好奇問:“那……你們可有養蘭花?”
聞言,嘉煜風的臉色突然轉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蘭花嗎?”看了他的表情,芯芯明白自己已問對了重點。
“沒錯,我是有盆蘭花,但是養蘭花的人可不少,你會挑上我,總有個目的吧?”他玻�痦���孜實饋�
“我……我哪有什麼目的?因為我對蘭花的研究很感興趣,這才順口問問而已。”她仰起下巴,故作自在地說:“我剛來臺灣,也得賺點生活費嘛!所以想憑自己這方面的專長找份工作。”
老天,說謊應該罪不及死吧!她只是想要查清楚家人的下落罷了。
“好吧!我那盆垂死的蘭花正好缺人照料,既然你有興趣也有研究,就讓你看看它有救嗎?怎麼樣?”他現在只能放長線了。
“你是什麼意思?”她發覺他的笑容好詭異。
“如果你願意也可以住在我那兒,專門照顧我那盆傳家寶,反正有客房很方便。”他扯唇一笑。
“傳家寶?!”
“沒錯。我們嘉氏三兄弟各有一盆蘭花當成傳家寶,很有意思吧?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剛好我缺乏照顧它的人才,你的出現正好。”他那盆蘭花早已奄奄一息,不知請過多少專家看過都無法起死回生,既然她想研究,就讓她試試也無妨。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一邊探究她接近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