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就算今天不爬梯子,改天我還是會爬,說不定就不會有今天的運氣了。”他疑惑地看著那梯子,當初就是擔心發生這樣的危險,他整座花架與梯子都用不鏽鋼製作的,怎麼可能會斷呢?
“會不會是有人要害你?”芯芯抬起臉,直覺的說。
“別想太多,這事我絕對會調查清楚。”他微微一笑地推開她,“我沒事,倒是你一張臉都又青又白了,怎麼了?可別真的嚇倒了。”
看著他這張滿帶關懷的神情,不禁讓芯芯的心神一動,她趕緊別開眼,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因為他的溫柔而心旌動搖?
說下定他對每個女孩兒都是這樣呢!
“沒有,只是膽子破了,可能需要縫補。”她回以幽默的一句。
“哦?需要我縫補嗎?”他半玻ё彭��譜潘�悄ㄓ痴粘魷忌�娜菅鍘�
“你要怎麼補?”她伸出手臂,大膽地勾住他的頸子。
他將蘭花擱在一旁的石桌上,在這無人的陽臺、微暗的天色,將她推抵在牆邊,輕輕撩起她的長裙,撫上她如絲般柔軟的大腿……
芯芯的身子在發抖,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自願讓一個還不太熟的男人這般接觸,何況他身邊還有女友。
但她卻不想停止……似乎這樣的冒險很適合她……
就在他的大手整個包住她的俏臀時,她簡直有種尖叫出聲的衝動,不過芯芯忍住了……卻忍不住閉上眼、仰起腦袋……低啞地撥出女性的渴望。
“膽在這裡。”他充滿磁性的嗓音逸出,“我要開始縫囉!”
嘉煜風的另一隻手移到她身前,卻未觸碰她的胸部,只在膽的部位輕揉著,眼神如炬地望著她的反應,“你是不是就需要我這麼補?”
“你很大膽。”她微玻�鷚歡運��笱邸�
“你也一樣。”他勾勒一絲笑痕,下一步卻放開了她,“所以我想你的膽子應該已經完好如初了。”
她定定的看著他,四周氣氛頓時變得好詭譎,不一會兒她便旋身拿起蘭花,“我們下去好了。”說完,她就迅速朝樓梯間的小門走去。
嘉煜風站在她身後,看著她逃開的身影,才發現這女人的個性和來意均是如此的捉摸不定。而他,眼底的璃光也更深了。
說也奇怪,一直到現在芯芯仍弄不清楚自己對嘉煜風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心態?難道她會膚淺到被一個男人俊魅率性的外表所吸引嗎?
不,應該不是,如果真要探究,或許她是被他眼底那抹隱藏得牢不可破的憂鬱聽及引。
既然是“牢不可破”怎麼又會被她給看穿呢?這她就不明白了,或許她懂得讀心術、懂得看透一個人的隱形外衣?
直到進了屋,芯芯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那盆再普通不過的蘭花。真想不透,它到底有何魔力,家人被劫持,真是因為它嗎?瞧它非但與一般蘭花無異,更嚴格來說還有些營養不良,微微調萎著,不敢想象它的壽命還剩多久,看來“傳家寶”的任務交給它,實在太沉重了。
嘉煜風靠著沙發椅背,率性的蹺起二郎腿,“觀察了這麼久,它還有救嗎?”
“當然有了。”她不得不這麼說,否則她豈不沒了工作,又得打道回飯店了。
“那我就把它交給你,你好好培育它吧!”雖質疑她話中的可信性,但他寧可給她機會。
“我一定會盡力的。”她笑著點點頭。
“要不要去歇會兒,吃晚飯時,我再讓江嫂叫你。”
“也好,那我將花放到我房間的窗外露臺喔!”
芯芯捧著花站起,才要進入房間又聽見他問:“中將湯喝了沒?”
她的小臉忽地一臊,心亂如麻地說:“喝了。”下一秒她立刻開啟房門閃了進去。
而嘉煜風笑著搖搖頭。這時,他突聞有人來訪的電鈴聲,正在廚房裡忙的江嫂立即去開了門,“原來是白先生和賀小姐,請進。”
“你們兩個怎麼一塊兒來了。”嘉煜風走進客廳。
“我在街上逛街,正好遇見白毅在買領帶,他問我要不要來看你,我就跟著來了。”賀玉盈一進屋就坐進沙發,將電視開啟,轉到搖滾音樂臺。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嘉煜風望著白毅。
雖然他、白毅、大衛、和玉盈的大哥賀立安是當初大學時所組成的樂團“四面體”的成員,但是他始終覺得白毅這個人很詭異。
“你的語氣好像不太歡迎我?”白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