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寶兒無奈嘆氣,“行了,你起來吧!臨走時去帳房拿銀子,記我賬上,另外多取三百兩,風風光光的把春妮娶過來吧!”
“姑娘···”孫有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姑娘不追究了?自己犯了這麼大的錯,姑娘還幫自己?
“你莫感激我,銀子從你日後的工錢里扣,你捅的婁子自個兒得去補好!”
“是!我孫有財一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孫有財轉憂為喜,對著寶兒磕了三個頭。
“哎呀!你就別磕了,我還沒死呢!”寶兒哪裡受得起他這麼叩拜,趕緊將他扶起來。
孫有財嘿嘿傻笑,心裡樂開了花,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飛到春妮身邊,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她。
“姑娘,那兩人是‘大慶元’的,說是生意需要,可以高價買咱的漁網,你看我該怎麼做?”迴歸到正事上,二人面上轉為嚴肅。
“你且回去,當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若是再有人找你賣漁網,你只管賣給他,但是要立個字據,按上手印,知道麼?”寶兒思索一番,眼珠左右轉轉,囑咐道。
“是,我明白了。”孫有財信誓旦旦的點點頭。
二人在柴房談妥,孫有財便去帳房領了銀子,奔向馬家村,尋春妮去了,順便把定金交給馬氏,把婚給訂了。
另外二人則被秘密關在後院,是放不得的,若如此便打草驚蛇了。梁煜軒已經派人查清楚,這兩人是‘大慶元’的夥計,叫阿大和阿二,二人與鋪子裡某個夥計來往密切。
幾經商量,寶兒決定將計就計,將‘合盛’內奸清理出來。
‘合盛’依舊散漫,東家與大掌櫃依舊不見人影,就靠魂不守舍的賈掌櫃守著店。這不,賈掌櫃又站在櫃檯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掌櫃?賈掌櫃!賈掌櫃!”李權走進大門,與賈掌櫃打招呼,那人似丟了魂兒,不理自己。便走到跟前,伸手在他面前揮揮。
“哎喲!李掌櫃你什麼時候來了?”賈掌櫃突然愣過神,看到眼前的人,驚奇問道。
“我都叫你好幾聲了!怎麼是你這鋪子賺得比我多,就瞧不上人了?”李權垮下臉。
“哪裡的話!咱都是為‘合盛’賣命的,自然是要齊心協力。只是最近鋪子裡不太平,大少爺與大掌櫃像是為了某事爭不攏,最近氣氛緊張著呢!”賈掌櫃看看四下,將李權拉到一邊,低聲的說。
李權心裡冷笑,哼!還不是因為‘大慶元’出高價想挖那臭丫頭唄!臭丫頭想借機提報酬!
李權裝作很惋惜,“大掌櫃可是個人才啊!就這樣離開‘合盛’真是可惜啊!”
“咦!大掌櫃並沒有說要離開,你何出此言?”賈掌櫃眉頭一擰,露出懷疑的目光。
李權心裡一驚,這個老傢伙真是狡猾,差點就露馬腳了,“我···我那是猜測的,只是覺得大掌櫃離開,是‘合盛’的損失,心急口誤!嘿嘿!”
“誰說不是呢!”賈掌櫃似真的相信他這般說辭,又沉浸在無限感慨中。
李權暗暗咂舌,幸好蒙過去了,差點忘了正事,“對了,貴賓卡一事籌備得如何了?大掌櫃就介紹了卡的作用,卻未公佈該如何實施,也不說明何時開始實行。‘大慶元’這幾日愈發囂張了,竟將魚的名字改做‘剔透魚’,這不明顯的跟咱對著幹嘛!咱可得抓緊時間商量對策了。”
“誰說不是呢!只是這幾日都找不到二人的身影。不過,我之前看大掌櫃整理了一份稿子,似關於‘貴賓卡’的,卻也不知道她如何做打算。”
寶兒想出一個新點子,便會寫一篇方案,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李權來開過幾次會,也大底瞭解她這習慣,也深知這份手稿的重要性,當下心裡就有了計較。
“這稿子可得好好存著,別讓‘大慶元’的人撿了便宜去,不能再上‘玲瓏魚’的當了!”李權往賈掌櫃身邊湊湊,看看四周,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這你就放心,大掌櫃的東西都是放在‘合盛’,自然有人看守,哪會讓賊人得了去,李掌櫃你是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哈哈!”賈掌櫃一副看蠢驢的樣子看著身邊的人。
“說的是!說的是!”李權陪笑到,哼!讓你得意,看你到時候笑不笑得出來。
“掌櫃的!”這時門口走來一個管事,看樣子有些著急。見自己掌櫃站在大堂,便快步走過去,在他耳邊講了幾句。
李權本笑笑的面容僵住了,慢慢垮下臉,表情也越來越凝重,“這幫狗東西!”
“出啥事兒了?”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