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玩吧。”
許一跟兩個弟弟招呼一聲,起身走向了老爺子的書房,許正春和袁芳菲兩人跟在他的身後一起走進了老爺子的書房。
“爺爺,您找我呀?”
許一向老爺子展顏一笑。
“老二,芳菲,你們兩個出去吧,讓我們祖孫兩人好好地聊一聊。”老爺子呵呵一笑,向許正春擺了擺手。
“爺爺,等一下,我有件事情要說。”許一轉過身,仔細地打量著許正春的臉,眉頭一擰,果然是有人做了手腳,父親的面相略微有些改變,如果任由這麼發展下去,父親原本的運程就會發生變化,從而會導致他接下來的命運發生很大的變化。
“兒子,你怎麼了,這麼盯著你爸爸看?”
袁芳菲有些奇怪許一的舉動,不過,卻也不忍心斥責他,畢竟兒子離開已經二十年了,想一想就讓她心酸。
“媽媽,你彆著急,先坐下來聽我說。”
許一臉上的表情變得肅穆起來,看著許正春的眼睛,“爸,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到很累,總是感覺到心裡很煩悶,而且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脾氣,心裡不想罵人,但是嘴巴卻不由自主地大罵下屬一通?”
許正春聞言一怔,愕然地張大了嘴巴,臉上露出一絲駭然的神情。
“爸,而且,你的左胸第四根肋骨處有些隱隱作痛。”許一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了,“應該是前幾天才開始痛的,最開始痛的時候只有一分鐘而已,後來時間慢慢變長。”
“正春,是不是兒子說的這樣,你病了我怎麼不知道?”袁芳菲嚇了一跳,倏地起身衝到許正春的身邊,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一臉焦急地問。
“小菲,放心吧,我沒事。”許正春一臉肅穆地拍了拍袁芳菲的手,柔聲地安慰她道,“去給我倒杯水來,我有點渴了。”
“媽媽,順便幫我也倒一杯水。”
許一嘿嘿一笑,他當然明白父親這是不想讓母親擔心她,故意支開她的,而且,從父親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已經相信自己話。
“好吧,你們父子兩就知道欺侮我一個。”
袁芳菲呵呵一笑,起身走出了房間。
“小一,你是不是有辦法治?”許正春看著許一的眼睛,“我昨天抽空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沒有查出任何異常,但是,那疼痛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跟你說的一樣,每一次的發作時間要比前一次長一點。”
他的上臉上慢慢地露出一絲苦笑,“算一算時間,差不多也該發作了。”
話還沒有落音,許正春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右手下意識地一抬,撫在左胸前,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豆粒大的汗珠從他的腦袋上冒出來。
“小一,快看看你爸這是怎麼回事?”
許老爺子嚇了一跳,慌忙站起身來,一臉緊張地看著許正春。
“爺爺,沒事兒,有我在呢。”許一迅速站起身,迅速地開啟他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個漆黑色的木盒子來,“爺爺,我給我爸扎兩針就好了。”
說罷,許一開啟盒子,一股濃香迎面撲來,頃刻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爸,你躺下去吧,把衣服解開。”
許一翻開木盒,裡面郝然放著許多銀針,長的有一尺多,短的才一寸不到,許老爺子吃了一驚,卻不敢說話,唯恐驚擾了許一。
並指如飛,許一在許正春的身上連點十多下,許正春看著長長地銀針飛快地刺來,心頭有些緊張,只覺得面板一涼,感覺到銀針已經刺進了體內,怪異的是銀針所到之處一股熱流隨之而來。
而且,這股熱流居然迅速地在身體內蔓延開去,那刺骨的痛楚不知不覺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許正春抬起頭看了一眼牆壁,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兒子出手的話,這會兒自己正痛得死去活來呢。
“老二,感覺怎麼樣?”
許老爺子心裡鬆了一口氣,讚許地看了一眼許一。
“爸,我沒事兒,好舒服呀,就剛剛痛了半分鐘時間。”許正春也放下了心,看來兒子跟著那個老道士的確是學了一手針灸技術回來,這二十年倒也不是白白浪費了。
“爸,你看看你的關節都有些僵硬了,要多多活動,鍛鍊身體。”許一足下成八字站立,心裡意念一動,丹田內的真氣邊飛速地在全身遊走,雙掌閃電般地拍了下去,每一掌拍下,許正春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在體內震動,舒坦中略有一絲細微的疼痛。
然後,只覺得渾身暖洋洋地舒服,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