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蔣偉鋒的電話結束,祁溪縣城不同的方向已經忙得雞飛狗跳了。
城關鎮派出所這邊卻是不知道祁溪縣城的政治格局,因為他們抓了一個人而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有些人因為這改變一躍而成為官場新貴,也有人因為這改變黯然地退出了祁溪的舞(無—錯)小說m。quledu。 com臺。
此刻,城關鎮派出所二號審訊室內。
李三見猴子說得慎重,這個許一連魏騰飛那種猛人都打敗了,迅速地收起了輕視之心,拿起厚厚的書本狠狠地砸在許一的腦袋上,許一卻一動不動地任由書本重重地砸在腦袋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將他的唇角砸出血來。
“哎呀,看不出來你小子還聽硬氣的呀。”
李三看著許一眼神裡的冷漠,心頭不由得生出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來,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年輕人的眼裡似乎就跟草芥一樣,用力地搖搖頭,揮舞起厚厚的書本重重地地砸了下去,嘴裡瘋狂地叫起來,“他媽的,讓你看我,讓你看我。”
猴子見狀一愣,眉頭一皺,“李三,**的發什麼瘋呢,你這樣會留下外傷的,萬一讓人找麻煩怎麼辦?”
“李三,你瘋了嗎?”
刀疤警察眉頭一皺,一把抓住李特製椅子的背上,右腳一踢,就將椅子踢翻在地,他隨手抓起李三手裡的書本往許一的胸前一扔,手裡的鐵錘狠狠地砸了下去。
許一勃然大怒,這幫人真的要把自己往死裡打呀,這個時候若是還跟他們客氣那就真的是白痴了,就在刀疤手裡的鐵錘即將砸下來的瞬間,右腳閃電般地踢在刀疤的下巴上。
刀疤正拼盡全力一錐子砸下來,沒料到腦袋上突然傳來一個巨大的力量,宛若一輛高速賓士的卡車衝過來一樣,將他整個人撞得仰面倒飛了出去,下意識地張嘴慘叫一聲,一口鮮血混合著他滿嘴的牙齒傾瀉而出。
李三傻眼了,他正張大了嘴巴準備歡呼呢,沒想到轉眼之間凶神惡煞的刀疤就倒飛了出去,他似乎看到了許一的右腳彈了一下,然後刀疤就飛了出去,而且還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砰”的一聲,刀疤重重地砸在地上,腦袋一歪就很乾脆地昏厥過去。
不僅僅李三傻眼了,猴子也是傻眼了,他正抱著手臂準備欣賞刀疤的精彩表演,想不到突變陡生,刀疤那一錘子砸下去的瞬間,刀疤自己飛了出去,而且,還在空中就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
以至於他連那慘叫聲都不怎麼幹脆,有些低沉。
猴子傻眼了,顧不上去看到底是不是許一在動手,腳下用力一頓,整個人如飛一般地衝了過去,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踢了過去。
許一眉頭一擰,從這一腳的風聲聽來,這個猴子是個練家子,而且功夫還不弱,比起那個刀疤厲害多了,腰部猛地一發力,同手左腳閃電般地踢出起,腳尖閃電般地刺在了猴子的腳腕上。
猴子只覺得腳腕好像被一把利刃砍斷了一般,疼得他的汗水頃刻間就冒了出來,抱著腳拼命地在地上打滾,喉嚨裡發出一絲絲低沉的哀嚎起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李三傻眼了,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也太不可思議了,刀疤被被一腳踢飛也就罷了,猴子可是所裡面最能打的一個,想不到也是出手就被人一腳踢翻了,而且還很沒有高手風度地抱著叫嚎啕大哭。
“李三,你個**,你是白痴呀,還不快動手!”
猴子疼得涕淚橫流,不過他的心裡始終謹記著他的任務,關總可是還在等著今天拍的這錄影呢,抬起頭一看李三那個傻乎乎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頓時就忘記了疼痛,歇斯底里地大吼一聲。
“動手,怎麼動手?”
李三聞言一愣,下意識地向後挪了挪腳步,剛剛可是親眼看到了強橫如猴子都被一腳踢翻了,他這點身手連刀疤都不如,哪裡敢跟許一對上?
“你傻呀,你不會用電棍啊?”
猴子一看李三那反應氣得胸口都疼了,這麼一來,反倒是腳腕那裡不那麼疼了,“**的白痴,拿起電棍就往那小子身上捅啊,你這幾十年飯都白吃辣。”
儘管猴子拼了老命的在刺激李三,不過,李三似乎被剛剛許一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給嚇破了膽,根本就不敢動手。
“李三,**的要是再不動手,我就把你女朋友送到關總的床上去。”
猴子幾乎出離了憤怒,尼瑪,他和刀疤在打生打死,這個李三倒好手裡有這麼趁手的武器都不知道抓住眼前的機會,要是等許一休息片刻復